但过会儿,他发现不对,因为从电梯上明显传来种古怪震颤感,那震动好像来自于会所地下。与此同时,那种熟悉“催化剂式头痛”又出现。这说明,有股异常强大魔王之力正在附近发挥作用。
“看来是有什事儿发生……”冯斯捏捏鼻子,开始催动蠹痕,在心里描画着根可以撬开电梯门撬棍。
三
关雪樱站在街边,遥望着前方那座据说年费就需要二十万、入会还有资本门槛高档会所,心里有些兴奋也有点惴惴不安。来到北京快年,虽然也经历过几次被绑架被盯梢经历,但她从来没有主动在“大事”上为冯斯提供过帮助。这次,自己不但提出
万物俱灭吗?
颂歌念完,路晗衣和林静橦站起身来。路晗衣笑容不变,林静橦依然没有任何喜悦神情,两人近乎礼貌刻板地交换信物。并不是普通结婚戒指,冯斯没有看清具体是什,但猜测是某些中国传统特色家族饰物。
这桩政治婚姻就算是完成吧,冯斯想,再搞下去他妈尴尬症都要犯。这简直就是买卖人口。
他还不知不觉想起姜米。从云南回到北京之后已经有些日子,两人却有意无意地没有再见面,虽然打过几次电话,并且两人都极力多找话题多闲扯,但不知怎,总是找不到去年两人在起时那种感觉。身边需要思考和解决问题太多,他也不想过分打扰姜米,索性就这悬着。路晗衣发来请柬时,意味深长地也给姜米发份,但他思虑再三,不愿意把姜米带到守卫人面前过多亮相,尽管以姜米性子肯定会欢呼雀跃地答应下来。
未来会怎样,他不敢多想,虽然潜意识里已经有很多模模糊糊不详判断。有时候他会痛恨自己天选者身份,因为倘若不是天选者,他不会选择放弃姜米;但转过头想,如果不是天选者,自己连和姜米认识机会都没有,这想倒是释然。反正来来去去都是命运而已。
典礼结束后,人们同离开这间让冯斯感到呼吸很不顺畅大厅。重新见到现代文明电灯后,他才稍微舒服些。到这时候,他才想起来:范为琳依然没有出现。这可不太妙,因为守卫人们能够聚集在起花费个多小时参加次婚礼已经是够不容易,仪式之后并没有像世俗人们那样安排婚宴之类东西,大家可能再礼貌几句,就该散伙。
也就是说,婚礼到此已经基本结束,范为琳再不出现,那个“主动露出破绽”计划也会黄掉。
冯斯很是焦急,却不敢在路晗衣地盘拨打范为琳电话。他明白,要对付路晗衣,决不能有丝毫急躁冒进,露出点点真正破绽就会被抓住。现在看来,只能暂时放弃那个本来就是碰运气计划,先回去再说。
心情沉郁外加懒劲发作,尽管这里只是三楼,他仍然选择独自人坐电梯下楼。然而,电梯刚刚运行到二楼,突然四围黑,电梯运行也停住。
见鬼,真是流年不利,冯斯愤懑地想,没想到这种有钱人出没高档场所也能遇上电梯故障。不过毕竟是见过各种大场面、几天前还刚刚被关在过地下河道里人,他也并不慌张,靠在电梯壁上发着呆,等待电梯被修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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