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要惊动任何人,尤其不要引起日本守卫人家族注意,悄悄地监视,掌握她日常行动规律。”路钟旸继续下命令。
然后,几天之后个黄昏,路钟旸守候在东京座普通公寓门口。当上杉雪子回到公寓并见到路钟旸时,眉头皱起来。
“看来真是低估你。”上杉雪子摇摇头,“还真把你当成那种废物书呆子。”
“在过去,可能真差不多如你所想,”路钟旸回答,“但爱情这种玩意儿,有时候会把人变成傻瓜,有时候却可能反过来让人更聪明,也更不要命。”
上杉雪子瞪着他看很久,眼神渐渐变得柔和。她轻轻叹口气:“好吧,既然你不想要命,那陪着你。跟进去吧。”
自己幸福而奋斗。他无论如何也要找到上杉雪子,问清楚对方图谋,也问清楚对方对自己真实感情。
因为他已经深深地迷恋上上杉雪子。
此后几天里,他就像个日式推理小说里描述名侦探,把自己手里所拥有和上杉雪子有关所有线索汇集在起,她说日语时口音、她随身物品、她穿着打扮、她饮食喜好……尽管这些线索鸡零狗碎甚至微不足道,他仍然相信,上杉雪子绝不可能做到丁点破绽都不露出。
最后他终于回忆起来,上杉雪子曾经把玩过个打火机,上面有个挺有意思徽记。尽管只是偶尔瞥到,他还是凭借着超强记忆力记住徽记样式。很快,家族联络人为他查出答案,那个徽记是东京银座某间奢华酒店商标。
“给查找那间酒店所有会员资料。”路钟旸命令说。
她真不要命,向路钟旸和盘托出切。
“们并不是个家族,而是个严密组织,起源于中国,具体时间大概是在明朝嘉靖年间。”上杉雪子讲述着,“组织最早缔造者是个龙虎山天师道道士,他有两位师兄弟被派往川东阆中地区寻宝,在那里认识位名叫李木头普通山民。两位寻宝道士到来,无意中给李木头带来场大祸,害死他唯亲生儿子。但也因为那场祸事,他得到件令人难以置信东西。”
最终,结合各种线索,路钟旸终于找到上杉雪子踪迹,但却并没有马上去找她,因为他发现上杉雪子身份相当诡异。种种迹象表明,上杉雪子既不是学生,也不是上班族,甚至于连住处都经常更换。但是,路钟旸从上杉雪子行动记录里注意到,她每隔段时间都会去往家公司大楼,在那栋大楼里呆上段时间。
那是家知名生物制药株式会社。
“生物制药”这四个字让路钟旸立马想到不久前发生那起黑暗家族族员被杀事件。两位黑暗者都不是死于蠹痕攻击,也不是普通枪炮武器,而是毁于种直接移植附脑神经毒剂。这样毒剂,过去从来没有进入过守卫人们视野,这第次出现后,人们也曾努力调查,但并没有找到任何有价值线索。
而那起事件,恰恰就发生在日本个渔村。
虽然还缺乏足够强证据支持,但路钟旸已经做出个大胆假设:上杉雪子和渔村事件有关,二者目都指向拥有附脑人群。这可能是某种极为危险先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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