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下子昂起头,愤怒地喊起来:“……不是傻子!”显然“傻子”这两个字刺激他。
“给蹲下!”警察当胸将他推,胖子肉乎乎后背就“哐”地撞在墙上。胖子竟呜呜地哭出声来。
就在这时,值班室门开,个人走进来,用明亮目光将这房间里情形扫遍,然后对那警察说:“这个胖子是被人冤枉,把他放吧。”
“你算老几!”警察火,“你凭什说胖子是被冤枉?”
“事情发生时候,就在旁边,
胖子看上去20出头,张肥嘟嘟脸上挂着双小眼睛,也许是着急缘故,他说起话来有点结巴,而且结巴就翻白眼,给人感觉有点缺心眼:“……没有顶她,她……她撒谎。”
“你就是顶!”女子指着他鼻子说,“往前,你也往前,朝屁股上顶,硬硬,你以为感觉不出来?”
“……没有。”胖子打个喷嚏。
另外那三个男人齐作证:“他就是顶!简直是他妈禽兽!”“们在旁边都看见……”“这位小姐急得直叫,们拉开时,这胖子那玩意儿还支棱着呢!”
胖子急得脑门子汗,接连打好几个喷嚏,对那警察哀求道:“你们放走……走吧,今天有事儿呢。”
“第件事,谢谢您上午救犬子。”朱夫人说。
呼延云愣,把手从裤兜里掏出,态度谦和几分:“哦,原来您是朱志宝兄弟妈妈,失敬失敬。”
朱志宝这事还要从这天早晨说起。
早晨上班高峰时段,挤得像沙丁鱼罐头地铁车厢里,突然爆发出阵叫骂声,“抓住这个臭流氓”、“抽丫挺”、“别让他跑”,中间还夹杂着女人哭声。乘客们都探头探脑地想看个究竟,但视线被无数个脑袋挡得严严实实,直到在下站停车,才透过车窗看见:三个男人撕掳着个胖子往外面走,后面还跟着个哭哭啼啼女子。
胖子被几个见义勇为好市民带到设在地铁站里面民警值班室,进门,个坐着警察站起来,问怎回事。
“有事儿?”警察冷笑,“你现在就有事儿,去,墙角那儿蹲着去。”
“真没顶……顶她!”胖子脸涨得通红,“他们合伙儿欺负!”
“让你墙角那儿蹲着去!没听见是不是?”警察瞪圆眼睛,“合伙儿欺负你?他们怎不合伙儿欺负啊?你把们警察当傻瓜?”
胖子嘴唇哆嗦着,眼睛里泛起泪花。
“哟哟哟,还哭啦,个大男人也不害臊,早知道别他妈干那脏事儿啊!”警察说,“瞧你丫那样儿,整个傻子。”
个高个子男人指着胖子说:“他在车厢里对那位小姐进行性骚扰,被们抓住。”
站在门口女子还在哭泣,她长得挺漂亮,就是眉眼妆上得太重,梳着个蓬松“把抓”。身穿件红色吊带连衣裙,腿上是对黑色大格子渔网袜,白花花大腿肉仿佛要从网眼里绽开似。
“别哭,怎回事啊?”警察问她,“你自己说。”
“他直在身后站着,用他那个……那个不停地顶,躲都躲不开。”女子哭得更伤心。
警察严厉地问胖子:“有没有这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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