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笑中没理他，靠墙站着，面色阴沉，
言不发。郭小芬把老甫扶起来，让他重新坐在椅子上，温和地说：“老甫，小青讲完镜子
故事之后怎
样
呢？你把后来发生事情讲完，
保证马所长不会再使用,bao力。”
老甫战战兢兢地说：“后来……后来小青和帆吵起来，吵完就走，周宇宙追她去，两人都没有再回来。说散吧，帆不答应，让杨薇再讲个故事，杨薇说自己讲不出，就往青塔小区空房子打电话，让们想象假如大半夜有人接听会多可怕，谁知……谁知居然真有人接听。杨薇害怕极，要们陪她去看看，们都不敢去，她很生气，就自己去，然后直没消息。夏流也走。到晚上12点整时候，杨薇打来电话，说正在房子里。房子是锁着，她用钥匙打开后发现里面没人，电话也挂着，本来还说得好好，突然她大喊救命，电话就中断。和帆赶过去看，发现她已经死，洗手间镜子被打碎，地玻璃……”
“真他妈见鬼。”马笑中嘟囔声。
郭小芬想想，问老甫：“你说小青讲完镜子故事后，樊帆就和她吵起来，这是为什？”
“这个也不是很清楚。”老甫偷偷瞥马笑中眼，说，“据说樊帆老公，和小青也很要好，但就在不久前，他死掉……”
。
马笑中把审讯簿“啪”地合上，冷笑声：“老田，你也跟玩猫腻是不是？”
田跃进愣：“所长，跟您玩什猫腻？”
“你和姓甫、姓夏串通好，编出这鬼故事哄。”马笑中眼露凶光，“他们给你什好处？”
田跃进摇摇头，神情坦然：“所长，您误会。夏流讲事情确实很让人难以相信，但是可以向您保证，绝对没有帮助他们串供，否则您枪毙都行。退万步说，假如真收他们好处，完全可以帮他们编造套听起来更加真实说辞，决不会弄这个装神弄鬼不靠谱故事，谁也不会信。”
马笑中略思忖，点点头，拍拍他肩膀：“老田，对不起啊，脑子有点乱……”
郭小芬有些明白：“笑中，难道夏流供词和老甫说样？”
马笑中烦躁地点点头：“他也提到小青讲那个故事，故事情节基本上是相同——这怎可能呢？难道命案现场那面镜子真是因为照不出人像才被打碎？难道杨薇跟故事里人样是看到鬼魂后z.sha？说破大天也不信！”
郭小芬把马笑中手里审讯簿拿过来看看：“按照夏流供词，小青讲完镜子故事后就离开，周宇宙也走。杨薇说自己不会讲故事，就往青塔小区空房子打个电话……笑中，看咱们还是回办公室去，无论这起案子有多不可思议，咱们总得把剩下事情向那个老甫核实清楚。”
缩在墙角老甫见马笑中回来，吓得把自己像打背包似又紧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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