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查过,她不是小姐,只是在酒吧里弹琴卖唱。”马笑中不客气地说,“也不是三岁小孩,用不着你来教训!”
司马凉喉结往下压压,接着说:“既然凶手就在‘恐怖座谭’参与者之中,那只要用排除法就可以发现真凶。共六个人中,杨薇已死,樊帆和老甫直在起,他们是晚上12点之后从老甫家楼下打车来到青塔小区,凭借老甫提供发票,载过他们出租车司机已经找到,证实无误。
“剩下三个人中,夏流可以排除。据老甫说,杨薇给自己空房间打个电话,发现有人接听之后——插句,认为这十有八九是串线或拨错号码——就匆匆赶到青塔小区去。夏流吓得够呛,回家都不敢,跟老甫说好先在他家住宿,后来,还是因为和樊帆吵嘴才愤然离开。离开时间大约在晚上11点55分。从樊帆家打车到青塔小区,再进
给她摘铐子,再端上杯水,好好问她话,在旁边看着,问完送她回家,她住地方也在们派出所管辖范围内,有责任维护她公民权利。”
这番话讲得义正词严、堂而皇之,听得司马凉目瞪口呆,虽然明知道这小子是扯内裤当军旗,但还真驳不他:“马所长,咱们都别动气,平平静静地来谈谈这个案子,行不行?”
马笑中拖过张椅子,摊手摊脚地往上面坐,拿出副听下属汇报工作派头:“你说吧。”
司马凉强咽下口恶气,慢慢地说:“首先,有点已经是不争事实,那就是杨薇确实是他杀而不是z.sha,但是得出这个结论,并不是郭小芬那个费劲推理,而是凭个简单事实:在案发现场没有找到杨薇手机。”
马笑中愣。
司马凉看在眼里,暗暗得意:“既然杨薇被害前用手机给樊帆打过电话,那如果她是z.sha,手机定还留在房间,不会消失。现在可以判断手机是因为留有,bao露凶手身份信息,被凶手拿走。”
马笑中不禁点点头。
“要和你达成第二个共识是,凶手应该就在参加‘恐怖座谭’成员之中。”司马凉说,“因为小青讲那个镜子杀人故事,就是她自己编出来,这点她刚才已经亲口承认。群人听个编出来故事,当晚就有个在场者按照故事中情节被杀害,现场也有面被打碎镜子,这难道是巧合?凶手是外人可能性,恐怕连亿分之都不到。凶手定是在‘恐怖座谭’上听——或者解这个故事之后,模仿其中情节杀死杨薇。”
“同意你说,凶手就在‘恐怖座谭’参与者之中,但是觉得小青不会是凶手。”马笑中摇摇头,“她自己讲个故事,然后按照故事中情节布置杀人现场,这不是摆明自己挖坑自己跳吗?难道她生怕警方怀疑不到她?”
“倒觉得,这正是小青狡猾地方,她故意制造个对自己极端不利现场,引起你这样思维,使她‘最大可能’变成‘最大不可能’。”司马凉目光阴冷地闪,“这些在酒吧里混小姐,社会经验非常丰富,诡计多端,笑起来像天使,狠起来像魔鬼,马所长可不要被她虚伪表面迷惑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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