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青心里暖暖,点点头,来到脸盆前,在镜子样水面照
“你……你不是直跟三角眼吗?”大眼袋瞠目结舌。
“她太欺负人,看不过,和她干起来,她想拿牙刷插,操不能等死啊,夺过来就给她下子。”红疱说得跟真事儿似。
“给她上脚镣!”大眼袋对剩下武警说,“今晚让她住笼子去!看三角眼有没有生命危险,要是死人,红疱,你自己拉屎自己吃。”
上脚镣红疱,拖拖地慢慢走出监舍,到门口时候,她回头朝不等式眨眨眼。小青看见,心中顿时片雪亮——原来是不等式——秦姐让红疱替自己顶缸。
大眼袋指派秦姐当号长,走出监舍,铁门“哐”声重新关上。
面划过,刺啦割开道口子,小青挥掌切在三角眼手腕上,疼得三角眼哆嗦,手松,牙刷就掉下来,说时迟那时快,就在牙刷下落半空时,小青啪地接住,握在自己手中,三角眼见凶器被敌人夺去,又声怪叫扑向小青!小青本能地握着牙刷在胸前横向划,只听撕纸般非常轻微“嚓”声,三角眼踉踉跄跄地后退几步,“哐”地靠在墙上慢慢坐倒,脖子上扑地喷出腔鲜血!
顿时,监舍里弥漫开股浓重腥气。
所有人——包括小青在内,都呆住。
“杀人啦!”
不知是谁,带着哭腔叫起来!
这短时间里,古怪而震撼事件接连发生,满监舍人被唬得个个呆若木鸡。小青走到秦姐面前,嘴唇嚅动半天,想说什又说不出来。秦姐微笑着拍拍她肩,对众人说:“大家都累,早点休息吧。”
小青知道,这里不是表达感激地方,所以,第二天早,趁着放风时候,她来到水房。水房里只有秦姐个人正在水泥池子边洗脸,小青上前说:“秦姐……昨天夜里,真谢谢你。”
秦姐用毛巾把脸擦干净,笑着说:“没什。”
“要不是你,昨天晚上死定。”小青压低声音,“心里明白,红疱替顶缸,是你安排。”
秦姐叹口气:“也苦她,挨夜笼子……不过,听说三角眼虽然失血过多,但是已经脱离生命危险,想,红疱很快就能放出来。”她仔细看看小青,温柔地说,“这几天,你也受不少折磨,脸都发污。”边说边用自己塑料盆打满满盆清水,“快点洗把脸吧。”
外面传来连串脚步声,监舍灯乍亮,然后是钥匙插进门锁声音。小青还呆呆地看着身体不断抽搐三角眼,不等式把从她手里夺过作为凶器牙刷。几乎就在同时间,沉重铁门哗啦声被狠狠推开,带着风。
大眼袋带着两个挎枪武警走进来,见三角眼全身血污,赶紧让个武警送到医务室急救,然后恶狠狠地问:“谁干?说!”
小青想:现在,就是说从来没有杀过人,也不会有人相信,不禁凄惨地笑,刚要站出来。个人抢先步举起手中牙刷柄:“报告管教,是和三角眼斗殴,失手伤害她。”
这回,别说小青,不要说全监舍人,就连大眼袋也目瞪口呆!
举着牙刷柄“自首”那个人,居然是红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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