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
走
“
还不知道你是谁呢。”呼延云柔声道，“先别哭，慢慢说好吗？”
小青点点头，从旁边
李管手里拿过
个粉红色钱夹，打开，抽出里面张照片递给他：“这是和姐姐。”
呼延云接过来看，照片上两个俏丽女孩并肩靠在棵大柳树下，笑得很甜，右边是小青，左边是……
“天啊！”马笑中忍不住叫出
声，“这不是娟子吗？！”
郭小芬连忙上前，也看看照片，然后声音颤抖地问小青：“娟子……是你姐姐？”
就甭客气。”
呼延云听哭笑不得，帮他接案子，听他口气倒像是受他恩惠：“真拿你没办法。好吧，先见见这个小青再说吧——对，老马，这个女孩跟你有什关系啊，为什你这热心地帮她？”
“多正直啊！从小就是学雷锋标兵，专爱帮助个大姑娘小媳妇。”马笑中嬉皮笑脸地说完这句话，稍微正经点：“说真，打看见小青第眼开始，就有种怪怪感觉，觉得她面熟，而且似乎欠她什似，她要受欺负，浑身上下都不自在。”
“虚伪！”郭小芬不屑地说，“喜欢上人家就直说，干吗来这套‘似曾相识’把戏，你也不嫌老土。”
“唉！就知道你们想偏！”马笑中长叹声，“可惜这留取丹心照汗青！”
小青点点头：“对，亲姐姐。”
“说怎看见你就觉得眼熟呢？原来你是娟子妹妹！”马笑中从椅子上“呼啦”声站起来，对呼延云和郭小芬嚷嚷道：“她是娟子妹妹——咱们必须救她，不然别怪翻脸！”
娟子，本市天堂夜总会服务员，心地善良，在上个月发生系列命案中帮过专案组很大忙，但是不幸惨遭幕后黑手报复，夜间香消玉殒。
“们都是你姐姐好朋友……”郭小芬对小青说，“你姐姐和说起过她有个妹妹在老家，她出来打工就是为供你上学，怎你也进城？什时候来？”
小青垂下脑袋，低声说：“来这里，其实直是瞒着姐姐。在们那个省会城市上艺校，后来见个打工回家亲戚，说姐姐在城里吃很多苦，觉得没脸花她钱上学，就也来这里，打工养活自己。不敢告诉她，怕她赶回去。她寄回家信，都由亲戚转寄给。”她停停，把目光转向呼延云说：“上个月，收到她最后封信，说她在夜总会里受欺负，被个人非常好人救，这个人叫呼延云……后来姐姐去世，去领她遗物时，看到块手帕上写着你名字，所以走投无路，才想起你来……”
听得呼延云和郭小芬都“扑哧”笑。
再次走进阴暗提讯室，小青首先注意到，是那双眼睛。
她从未见过如此明亮双眼睛，从黑漆漆瞳仁里放射出光芒，犹如暗夜中星光，清澈而高傲，有着穿透切并洞彻切力量，但毫不刺眼，只是稍微有些冰冷——但至少比她那颗因绝望而寒透心更有温度，这使她不禁鼻子酸，泪水立刻从眼眶里涌出，滑下苍白面颊。
呼延云凝视着她，言不发。
小青抽泣道：“你定要救救……现在只有你能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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