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凉张着嘴,上下腭好像被什东西塞住,半天合不上。他定定神,突然说:“杨薇遇害案发现场没有发现凶手指纹,证明他在整个犯罪过程中戴着手套,如果小青是戴着手套爬上草坡,那样她指甲中当然不会提取到叶绿素!”
所有人目光都齐刷刷地转向呼延云,仿佛是看到排球赛场上记重扣!
“所以让警察们做鲁米诺测试。”呼延云笑,犹如月朗之夜阵清风,“如果按照你说,凶手是戴着手套爬上草坡,那们在案发现场已知凶手将凶刀拔出杨薇心脏过程中,手套上不可能不沾染喷溅出血液,他戴着这副血手套攀爬上草坡,草坡上定会留下血渍,可是警察们用鲁米诺喷剂喷洒整个草坪,却没有发现任何荧光反应。”
司马凉说:“这块草坡案发后很可能浇过水,清洗掉血渍……”
呼延云惊讶地看着他:“司马队长,你不知道吗?鲁米诺能发现被稀释掉12000倍血迹,单单用水冲洗,是不可能阻止鲁米诺与血红素发生反应。”
明亮,她抬起头,看着呼延云,嘴角绽开缕钦佩微笑。
“好,们下去吧。”呼延云从石墩上站起来,小心翼翼地走下依旧很滑草坡。司马凉则让小青先下去,他跟在后面。
郭小芬把纸递给呼延云,呼延云心中已经知道答案,所以看也不看地拿在手中,对司马凉说:“司马队长,你可能很惊讶刚才系列举动,其实那不过是个试验而已。在杨薇命案发生晚上,下过阵雨,想必草坡定是湿漉漉,所以要将这片草坡淋湿,恢复到当时情状。然后,们三个分别攀爬上去——此前,让郭小芬、马笑中和丰奇在草坡干燥情况下也攀爬过次,结果是样,这陡峭草坡,想爬到顶上,光用脚是不行,必须用手抓住草根,获得定上升力量。干燥条件下是这样,淋湿后草坡变得非常光滑,没有手帮助,就更爬不上去。”
“那又怎样?”司马凉盯着呼延云问。
“在石墩下草丛里,提取到几片剪下指甲,作为样本送分局刑事鉴识科。DNA检测表明,这几片指甲是小青,而且剪断时间——根据甲基质细胞增生测试——就在杨薇遇害那天晚上。”
司马凉哑口无言,在他身边预审员小张还要争辩:“也有可能是小青预先在草坪上某棵树上绑绳索,犯
说着,呼延云把手中几张纸递给司马凉:“刚才,你和都爬上草坡,并剪下指甲,送到临时证物鉴识车中进行测试,和小青指甲样本对比,出现个问题:有样很重要东西,咱俩指甲样本中都有,而小青指甲样本中没有……”
“什东西?”司马凉声音骤然紧张起来。
“叶绿素!”呼延云清晰地说,“绿色植物赖以进行光合作用、不可缺少有机化合物。”
“啊!”马笑中大叫声,神情兴奋得像买彩票中头奖,“明白!明白!小青指甲中没有找到叶绿素,就证明她那天晚上没有用手接触过任何植物,也就是说她根本不可能攀爬过这片草坡!”
小青瞪圆眼睛,盯着呼延云,仿佛是第次看见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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