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小萌电话,她疯样跑到殡仪馆,想最后看眼阿累遗容,但是她只见到个洁白骨灰盒,还有阿累遗像。照片上他还是那憨憨地笑着。小青呆呆地望着他遗像,脑海中片空白,五脏六腑像被剜掉样,所有感觉——连痛苦感觉都没有,居然滴眼泪都没有掉。回家路上,她不停地对自己说:与阿累相识和相遇只是生命中段小小插曲,其实两个人什都没有发生过,其实他并没有他伪装那憨厚,其实他只是个富家子弟想玩弄下自己这个外地女孩感情,其实他没有得逞而她也没有受伤……
但是就在那天夜里,她梦见阿累,梦见他憨憨地对着自己笑,捏着高高大鼻子,问她有没有喜欢男孩子……醒来时,她发现自己满脸是泪。
几天没上班,等到脸憔悴地出现在酒吧时,她惊讶地看到樊帆和杨薇坐在个角落里大笑碰杯,脸上洋溢喜悦,分明是庆祝胜利、庆祝成功、庆祝她们终于实现什。
“小青,你脸色太难看。”酒吧老板力哥劝她道,“今天
“看来根本就是个不该出现人。”小青咬咬牙,“你没什可说吧,祝你们幸福,走,今后请不要再来找!”
她转身就走。
但是她手腕被阿累抓住。
她感觉到他整个身体都在颤抖。
“小青,答应件事情好吗?”阿累微笑着说。
,“也许……很快就会搬到那座楼里去定居。”
小青猛地转过头,惊诧地望着他。
“你说什?”她问。
“没什。”
“阿累,你跟说实话,你是不是得什重病?”小青紧张地问,“你还记得咱们第次见面吗?当时你好像是遇到什非常痛苦事情,在公交车站台上直在看张纸,打开又折上,反复好多遍,后来揉搓成团扔向果皮箱,可是你没有扔进去,那张纸被捡起来。拿回家,仔细看上面字迹,似乎是医院张诊断书……”
小青没有说话。
“曾经说过,要送给你块手表和面镜子,手表可能送不你,但是会送面镜子给你,留个纪念好吗?”阿累见小青还是不吭声,用种非常凄苦声音说,“求你……”
小青把甩开他手,大声地说句:“——不——要!”然后飞快地跑掉。
她完全没有想到,那是她最后次见到阿累……
“真傻,早知道那是最后次见面,定不会那样快地跑掉。”小青坐在伸手不见五指囚室里,想起得知阿累死讯那天。
“啊?”阿累十分震惊,“你看见那上面写什?!”
小青摇摇头:“医生字写得太潦草,又被雨水打湿,看不出写是什……”
阿累沉重神情,顿时像放飞鸽子般舒展开来,眉宇间书写出无尽豁然:“嗨,你多心,那……那确实是份诊断书。和帆结婚后,直想要个孩子,但她就是怀不上孕,带她做许多检查都查不出问题,结果医生发现问题出在身上,还开张诊断书,弄得沮丧得不行。”
小青相信,但是又很不高兴,讥讽道:“你们夫妻感情还真好。”
阿累苦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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