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管那个闲事干吗？”张海生半弓着腰，留意着老纪
表情，“警察都来
。”
“闲事？”老纪弹弹烟灰，盯着张海生眼睛，“老张，那是犯罪，强*罪。”
张海生抖
下，脸色越加惨白：“那……老田说什
没有？”
“不知道。”老纪把烟头摁熄在铁皮罐头盒里，“他什都不用说。”
“嗯？”张海生挑起眉毛，“啥意思？”
警察粗鲁地命令他让路。魏炯老老实实地照做，在和担架擦身而过时候，他又闻到那种混合着香油怪异味道。
魏炯来不及多想，快步追赶已经走远老纪。
老纪径直回房间。魏炯也随他进入，进门，才发现房间里还有个人—张海生。
见他们进来，张海生颇为紧张地站起身。
“老纪，你……”
视频给他。
这次视频更短，只有十几秒。画面中只剩下张海生个人。他仍然在那条走廊里，先是四下张望番，随即伸手推开某扇门，进门瞬间，他另只手从衣袋里拿出个小纸包。几秒钟后，他再次从房间内退出，关好房门，把手指在衣服上擦擦。
看过几遍之后，魏炯反而安静下来。通过这两段视频，他已经理出点儿头绪。
老纪显然在记录某件事情。此外，他现在是安全，至少还能把视频通过微信发给自己。
而且，这件事和张海生有关。
“他进老秦房间过程
都用手机拍下来。”老纪饶有兴味地看着张海生，“而且他还留下精液—证据确凿，他说不说都没有意义。”
“你都拍下来？”房间里并不热，张海生却开始流汗，嗫嚅半天，他向老纪挤出个笑脸，“让看看呗。”
“手机交给警察。”老纪垂下眼皮，“不在这儿。”
“哦。”张海生抬手擦擦额头，哆哆嗦嗦地从衣袋里拿出香烟，连打几次火都没点燃。
老纪没理他，把轮椅摇到窗下，拿起香烟，点燃支。随即，他上下打量张海生番，面无表情地问道：“有事？”
“哦，没什事。”张海生重新坐回床边，想想，又站起来，“院长让来问问……是你报警？”
“对。”老纪转过头，面向魏炯，“别愣着，找地方坐啊。”
魏炯应声，拉过椅子，坐在小木桌前。
张海生站在他们中间，看看老纪，又看看魏炯，脸上表情既焦虑又尴尬。
半小时后，出租车终于抵达目地。魏炯付清车资，下车向养老院跑去。刚走到门口，他就看见平日里紧闭大铁门已经敞开，两辆还在闪耀警灯警车停在院子里。个老人被两名制服警察夹在中间，正低头迈进车里。
魏炯看看那张死灰般脸，认得他就是视频中出现过秃顶男人。
院子里挤满看热闹老人。魏炯眼就看到老纪，他坐在轮椅上，静静地倚靠在门旁，注视着眼前片乱局。
魏炯挥挥手，老纪看看他，没有说话，而是转身摇动轮椅，向小楼内走去。
魏炯不明就里，只能抬脚跟上。刚走进小楼，就看见两个警察抬着个担架从楼上下来。担架上人盖着白色棉被，只露出无力摇晃头部，似乎仍在昏睡中。看着那灰白色头发，魏炯猛地想起，这是那个秦姓老妇。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