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五十块。”老纪向魏炯晃晃那只手,“张海生收钱,就给老秦下加倍安眠药,方便老田欺负她。这王八蛋为舒服,每次还带着香油。”
魏炯终于明白秦姓老妇身上怪异味道从何而来,想到香油用途,不禁胃里阵翻腾。
“老秦很可怜,被下药,无知无觉地就被糟蹋。”老纪叹口气,“不过,觉得她心里是明白,但是她说不清楚。”
他把烟头用力摁熄:“春节前,老秦家人接她回家,老太太欢天喜地,乐得像个孩子。可是初六她就被送回来,儿子临走时,老太太那眼神……唉。”
可以想见。经历短暂天伦之乐,又要面对寂寞独处时光。
老纪缓缓地吐出口气,转身面向魏炯,却看见后者正站在距离自己米开外地方,眉头紧锁,若有所思地看着他。
“老纪,”魏炯盯着他,字顿地低声问道,“你到底想干什?”
老纪笑笑,反问道:“吓着你?”
他拿起烟盒,把轮椅挪到有阳光地方,盯着房间角落,又点燃根烟。
“你刚才在门口看见那个人,姓田,叫田有光。”老纪半张脸都被烟气遮挡,看上去心事重重,“他是个鳏夫,大概两年前被送到这里。老骚棍个,没事就围着院里老太太,动手动脚,占便宜。”
前,几乎要和他额头顶在起,“非要直接报警吗?现在院里团糟!两边都他妈找要人!”
“院长,”老纪略抬起头,直视着对方眼睛,“人家子女把老人送到这里,是为颐养天年,不是来被王八蛋糟蹋。”
院长时语塞,怔怔地看着老纪,最后狠狠地点点头。
“是啊,们这里管理不善,容不下你这尊大神。”他让开身子,向门口指指,“你走吧。”
“哪儿也不去。”老纪向轮椅里缩缩身子,换个舒舒服服姿势,“就在这儿住着。”
更何况,还要忍受无休止侮辱和强*。
然而,魏炯心中疑团却越来越大。
“老纪,”魏炯沉默半晌,终于开口问道,“你是懂法,对吧?”
老纪似乎对魏炯问题并不意外,点点头:“嗯
老纪从鼻子里哼声,嘴角是丝轻蔑笑。
“大概三个月前吧,发现他和张海生突然打得火热。”老纪转过身,面向魏炯,表情凝重,“老田是个毛不拔铁公鸡,张海生是个无利不起早主儿,他们俩怎凑起去?觉得奇怪,就留意下。结果,被发现他们秘密。”
“他们合伙,去……”
“对。”老纪撇撇嘴,“老秦过去是个舞蹈教师,气质好,长得也不错,得阿尔茨海默病—就是老年痴呆,之后就被家人送到这里。”
他伸出只手,五指张开。
“是院长。”院长又向前逼近步,“这里说算!”
“你可以试试看。”老纪慢条斯理地掸掉毛毯上灰尘,“养老院里有黑幕,举报人被打击报复—明早各大媒体头条都会是这个。”
院长表情瞬间僵住,良久,他直起身子,用手指点着老纪鼻子。
“行。”他整张面孔都揪在起,露出口不甚整齐牙齿,“你真行。”
说罢,院长就转身走出房间,狠狠地摔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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