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乾坤愣住
，先是看看魏炯，后者也用同样疑惑
目光回望着他。想想，老纪说道：“
看过不少有关连环杀手书—国内和国外都有—这种人犯案年龄，大概都在四十岁之前，按这个推算，凶手现在应该也就是六十岁左右人，不至于死掉吧？”
“好，们假定凶手还在人世。”岳筱慧再次抛出
个问题，“那
，你确定他还生活在本市吗？”
纪乾坤时语塞，脸色也变得很难看。
“全中国，23个省，5个自治区，4个直辖市，县市无数。”岳筱慧摊开双手，“们怎去找个人？”
室内陷入片寂静。魏炯连连向岳筱慧使眼色，示意她不要过分刺激纪乾坤。然而，女孩看也不看他，始终把视线落在纪乾坤脸上。良久，老纪轻轻地笑下，缓缓开口说道：“这说，在做件完全不可能成功事情？”
“原来如此。”老纪撇撇嘴，“还奇怪呢，你怎把她带来。”
“别躲在旁说坏话啊。”岳筱慧冷不丁开口，眼睛却始终盯着手机屏幕，“可听着呢。”
纪乾坤和魏炯都笑起来。
“哪敢。”纪乾坤笑眯眯地摘下眼镜，“多个人就多份力量。”
“她挺能干。”魏炯指指那摞资料，“有不少东西是她找到。”
岳筱慧坐在床边，摆弄着手机，手指在屏幕上飞快地点动着。
“老纪，你这随身Wi-Fi网速不错嘛。就是名字太逗—‘六十岁老纪头’，哈哈。”
“还凑合，你玩吧。”纪乾坤心不在焉地敷衍道，注意力仍然集中在面前厚厚摞资料上。
魏炯在网上搜索大量有关当年连环杀人案资料，下载之后打印出来，装订成册，以方便老纪查阅。
现在有张海生帮助，魏炯在敬老院里来去自如。尽管张海生常常面色不善，但是对纪乾坤要求，他都乖乖地照做。个中缘由，只有魏炯知道。
“不是那个意思，老纪。”岳筱慧上身前倾，把手放在他膝盖上，“只是觉得，除知道凶手是个男性之外，其实们对他无所知。”
老纪想想，艰难地承认：“是。”
“那，你有没有想过，他为什会杀死那些女人—包括你妻子？”
“那就谢喽。”纪乾坤转向岳筱慧，“那，筱慧同学有什高见？”
岳筱慧放下手机，脸上难得地出现严肃神色。
“老纪，你真认为当年抓错人？”
纪乾坤看她几秒钟，确定岳筱慧不是在说笑，点点头：“是。”
“嗯。”岳筱慧也点点头，“那，你确定凶手还在人世吗？”
这已经是第二次带资料给老纪。他看得很认真，不时用红色签字笔在资料上标注，偶尔停下来，和魏炯讨论几句。
“有些资料不翔实。”纪乾坤看看埋头玩手机岳筱慧，压低声音，“可能是网民主观推测，甚至是胡思乱想。”
“是，筛选部分，太过离谱就直接排除。”魏炯忽然有些尴尬地笑笑，“你不用这样，岳筱慧知道们事儿。”
“哦？”纪乾坤吃惊地扬起眉毛，“你告诉她？”
“是啊。”魏炯难为情地搔搔脑袋，“去学校图书馆找案例汇编时候碰到她，你知道……不会说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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