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陈晓忽然害怕起来，她手脚并用，从林国栋
臂下抽身出来，“之前那瓶用完
，所以
就……”
林国栋
下子就变得沮丧又愤怒。他翻过身来，赤裸着上身坐在床边，双肘支在膝盖上，用双手揉搓着面庞。
陈晓完全不知道发生什
事，唯能肯定是，夜春宵已经不可能。她迅速拢起散落在床上和地板上衣物，飞快地穿在身上。
拉好牛仔裤拉链后，她看见林国栋依旧保持着原来姿势，动不动地坐着。刚才那个如火山般喷发男人，此刻像座寂静冰川。
他感到疑惑，更觉得不甘
马健向后靠坐在驾驶座上，目不斜视地盯着那扇窗户，以及从窗帘后倾泻而出灯光。
“等着。”
陈晓被扑倒在床上时候，嘴里还残留着红酒芳香。她头晕乎乎，但是仍能感到林国栋双手在她身上游走着。同时，衣服件件被脱下来。
她只是象征性地抵抗下，就张开双臂，躺在床上任由林国栋动作着。心里火焰点点燃烧起来。陈晓很快就觉得全身发烫，脸颊绯红。
不知不觉间，女孩身上只剩下内衣。林国栋把头埋在她胸前，像野兽样拱动着。陈晓抚摸着他那头干硬头发，竭力压抑着从喉咙里挤出呻吟。
“跟他几天。”马健语气平静，“前天他买个工具箱、手锯、成卷塑料膜，还有个电压力锅。”
他转头面向骆少华：“大号。”
骆少华怔怔地看着马健，半晌，才讷讷地问道：“们怎做？”
“首先，你记住跟你说话。”马健盯着骆少华，字顿地说道，“今晚九点三十分，和你在潮汕菜馆喝酒—饭馆那边都安排好，你别担心—谈论话题是儿子工作问题和糖尿病。酒后，咱俩回小区里取车，打电话叫代驾。在22栋楼下小便时候，无意中发现4单元501室窗口出现个身上带有血迹人。们觉得可疑，遂上楼查看，发现林国栋在家里强*杀人。们试图制服林国栋，遭到对方持刀反抗。”
骆少华沉默会儿，又追问道：“然后呢？”
忽然，她察觉到林国栋动作慢慢停下来，热气蒸腾身体也渐渐冷却。陈晓心中既好笑又失望：还没进入正题，这老男人不会就完事吧？
林国栋伏在她身体上，像个小狗样嗅来嗅去。
“你是不是换香水？”林国栋双手支撑在床上，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
“嗯？”陈晓觉得莫名其妙，“你说什？”
“香水！”林国栋厉声问道，样子显得凶狠可怖，“你是不是换？”
马健转过头，目视前方，语气中丝毫不带感情色彩：“面对正在进行严重危及人身安全,bao力犯罪—比方说持刀行凶，采取正当防卫，造成不法侵害人重伤、死亡，不属于防卫过当，不负刑事责任。”
骆少华颤抖下，脸色变得惨白：“这样……行吗？”
“少华，们干快四十年刑警，正当防卫现场是什样，没有人比们更清楚。”马健点燃支烟，深吸口，缓缓吐出，“们说什，就是什。”
骆少华低下头，渐渐感到全身肌肉开始绷紧。
“那们现在做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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