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刚才那个故事里,洪力仁做出点隐瞒。事实上,当年给他支票人确实是陈子伦,但并不是让他带他们去医院体检,而是请他帮个忙。
在陈子伦授意下,洪力仁伪造张核磁共振成像图,图片上显示连体人中陈子伦罹患肺癌,必须为他们做分离手术。其实,连体兄弟都是健康,没有任何人罹患癌症。
这张成像图成功地欺骗陈子言,让他答应做这个手术。
不过在手术中,活下来并不是网络作家陈子言,而是化学专家陈子伦。洪力仁把唯那根脊柱给陈子伦,手术后,他将以陈子言身份继续活下去。
原因很简单,陈子伦已经十八岁,也有男女间需要,他渴望拥有爱情,渴望拥有个姑娘,但却不得不面对自己是连体人现实。为今后幸福,他决定除掉连体兄弟,所以请洪力仁帮忙,欺骗兄弟进行这场连体分离手术。
子言,而他则选择死亡。反正得癌症,最终也是死。
但这种连体婴分离手术实在是太凶险,又涉及到“两个只能活个”人伦纷争,所以没有任何医院敢收治他们。
无奈之下,这对连体人只好找到洪力仁,签订自愿生死书后,恳求洪医生私下为他们做这个手术。
所有医用设备,都是陈子伦售卖古董造假试剂挣来钱。还好,这笔钱足够多,而手术也非常顺利。就在洪力仁私人诊所地下室里,陈子言活下来,而陈子伦却死在手术台上。
个月后,陈子言康复下床。看到镜子里自己,他就会想起死去兄弟。为纪念兄弟陈子伦,他决定在另侧肩膀纹只与陈子伦肩膀下模样黑蝶文身。为象征他们从小就在起,他还用陈子伦研究出来古董造假试剂涂抹遍新纹黑蝶。在试剂作用下,那只新黑蝶显得有些褪色,就如同很多年前便生长在他身上般。
为骗过旁人,他不能让别人发现那只黑蝶文身是文在左肩下,所以让洪力仁在他右肩下文只完全样黑蝶,只要他把右肩文身展示给别人看,所有人都会以为活下来人真就是陈子言。
而为不让肩下黑蝶显得过于显眼,他又决定在全身上下都文上形态各异蝴蝶,将只蝴蝶藏在堆蝴蝶里,才是最安全办法。所以他遍寻文身师傅,文上各种颜色各种形状蝴蝶,再在蝴蝶上涂抹自己发明化学试剂,让新鲜文身痕迹变成陈旧模样。
不过,尽管手
8
说完之后,洪力仁递杯水给暮颜,说:“病人病情都是个人隐私,即使你是女友,也不能透露,这是个医生职业操守。”
洪力仁话,稍稍令慕颜感到有些欣慰。看到男友递来水,慕颜正好觉得有点口渴,于是接过水杯,饮而尽。慕颜正准备回文身室继续给陈子言文身时,刚站起来,就觉得有些头昏脑涨,天旋地转。她强打精神,对男友说:“有点困……”还没说完,她就扑通声摔倒在地上。
洪力仁微微笑,将暮颜扶到床上,然后离开诊所。在那杯水里,他加进点足够让暮颜昏倒三唑仑麻醉剂。
出门,他招辆出租车,径直来到末人巷中,走进暮颜那间“黑蝶文身”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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