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扶着墙爬起来,把扑到李文解怀里,放声大哭。
李文解愣住,两只胳膊不敢搂怀里女孩,只能那傻傻地张开着。
“文解你别狗咬吕洞宾。”老皮脸猥琐地笑着,“这可是给你创造个泡妞儿大好机会啊!”
王红霞走过来,也很生气:“老皮,这孩子胆子本来就小,你吓唬她干什玩意儿。”
“她个法医,天天拿着刀子解剖尸体,应该比你这家政工人胆子大多好
个激灵!
唐小糖醒!
天啊!这是凶灵,是那两个受害女孩之凶灵在试图附身于,将肉身化为供她驱策傀儡!在她操纵下,将像惨无人道僵尸般杀人或自戕,将这间已经浴血凶宅,再次涂满血污!
屋子里有如库布里克恐怖电影《闪灵》中景象:大团大团血水翻滚而来,翻滚血水中包裹着团东西,那东西是什?似曾相识又绝无想起可能,唐小糖只觉得寒透骨缝凄惨,凄惨到她想哭,可是连哭泣都已经被冻结。
唐小糖用尽全身力气,倒退几步,她本以为可以退出房间,可是不知道什时候,房门竟被关上!
前走去,推开次卧房门。
黑漆漆屋子,没人清洁,所以也就没有点小夜灯,但依然可以看出那些与背景迥然不同、凸浮出立体状物。
跟主卧不样,这里十分冷清,只有张单人床,地板和墙壁都十分干净,甚至连张标示物证楔形卡都没有,足以证明警方勘查后认定:这间屋子跟凶案点关系都没有。
可是——
那种非常非常不对劲感觉,再次从心底油然而生,仿佛是表面毫无伤口尸体运进焚化炉之后,忽然回忆起牙龈处不该有挫伤出血……这种感觉既是第六感作用,更是法医工作训练结果,对某些微不足道、眼带过细节,能产生如芒在背不适感,并凭借这种不适感,找到隐藏在表相后面可怕真相。
她转身去拧门把手,件更加可怕事情发生,那个门把手竟然怎都拧不动……管不那许多,她抓着门把手又推又拽,可是整个门板死死地锁住!
她无论如何也出不这间屋子!
无色透明脸越来越近,狞笑声在四壁回响越来越大。
“救命啊!救命啊!”她魂飞魄散,面嚎啕大哭,面嘶喊着求救。
就在她慢慢瘫倒在地上,准备听任那凶灵像入脑尸虫般占据自己躯壳之时,门外突然传来李文解吼声:“老皮你干什!”然后,门把手转,门猛地被推开,眼前出现李文解清俊面庞。
“不是这样……”
有张嘴在耳畔轻轻地说话,冰冷双唇吐出与其说是声音,毋宁说是寒气,以至于她耳垂像快被冻掉样生疼。
不是这样?什意思?那是怎样?唐小糖有些糊涂。
没有人回答她,阵狰狞笑声突然响起,张脸孔犹如浮尸般从黑暗中浮现出来,可是近乎无色透明脸上没有眉毛,没有眼睛、没有鼻子,甚至连嘴都没有,只有能看见血红色舌根在笑声中颤抖……
越来越近,越来越近,仿佛要将它浮尸般无色透明,将它血红色狞笑整张贴在脸上,然后渗入脑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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