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三样驱凶之物,价格加起来也不到你卖这房子获利成,你便买直接送给新住户,行善积德。”
“好说好说。”张超忙不迭地点头,然后压低声音,贴着须叔耳朵问道,“刚才烧邪之后,文解问您凶灵是不是都驱走,看您直没言语,这心里有点儿没底啊。再有人住进来,不会再出命案吧?”
须叔沉默片刻道:“只能告诉你,刚才烧邪时,确认无疑是驱走个凶灵,而且它遁出窗外不会再回来,但另外个,烟雾弥漫中,竟没有寻清它去向,所以刚才唐小糖在次卧中邪时,以为是那个凶灵直藏在次卧,想要附身于她,趁机作恶,可是却又没有发现——”
话音戛然而止!
张超觉察出气氛异样,望向须叔,虽然主卧里只亮着盏小夜灯,加上须叔脸孔大半为浓密胡须遮住,看不清他表情,但是确凿无疑是,须叔眼睛里放射出无比惊诧光芒!
实在不愿做吊顶,便用红绳在梁上悬挂两支竹箫,箫口向下,呈45度角相对,亦可化解煞气,此其;其二,此屋金性过强,再居者务必要在家具选择上多木少金,另外,再居者最好是火命,方可化克为生,化恶为善;至于镜子不能对床,床头不可悬虚、室不可为空之类,就无需多说。”
张超听得连连点头。
“这些方法,都是化解形势派有形之煞,而真正可怕无形煞气,还要靠理气派方法破解。”须叔饶有意味地看李文解眼,继续道,“属金煞星为破军星,可用人造纤维材料挂帘挂在西北面遮挡;另外,*邪过重,即是阴邪过重,好住宅,阴阳比例应为阴四阳六,此屋阴气恐怕要占七到八成,所以屋子里可适当采取些添阳之法,如墙壁刷鹅黄色漆,被单、地毯宜红色,多装些投射灯——注意不要投射蓝色调冷光;还有最重要,在几个跟凶案有关房间,都要摆放些驱凶之物。”
“驱凶之物?”张超眼珠子骨碌两下,貌似明白,“挂把龙泉宝剑?”
须叔大摇其头:“给文解讲授,是因为他与有师徒之义,你在旁边,好歹也听听嘛,这屋子本身就金性过盛,你还要再挂个杀人家伙?”
须叔正在盯着唐小糖。
坐在高低床下铺床板上唐小糖呆呆地看着正前方,两片红唇半张着,双大眼睛像被挖掉般空空荡荡,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光线缘故,她周身犹如入水褪色衣服,正在点点变淡。
须叔顺着唐小糖视线——准确地说是看她眼睛正对面目标,看到面镜子。
梳妆台上那面椭圆型镜子。
镜子里也有个唐小
张超嘿嘿嘿地笑:“那您说,都摆放些什?”
“三样就够。”须叔边掰着手指头边说,“主卧放个如意玉瓶,要桃木底座;厨房摆个纯桃木平安瓶,注意切不可在其下方摆金属物品,否则金克木,就没效果;厕所挂个桃木八卦葫芦盘。”
“记下,记下!”张超喜不自胜,“多谢须叔,回头少不得有厚礼奉上,您老可定给个孝敬机会!”
须叔摆摆手:“不必不必,但有事,你须得同意。”
“您说您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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