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嚯嚯嚯!”老皮嘴巴圈成个圆圈,“见面不到俩小时,你就对她解得这……深入?”
李文解点点头:“因为她就是跟你们说过,去年在北京做流浪歌手时,给过百块钱那个女孩……”
此言出,老皮、张超和王红霞都大吃惊,唐小糖更是头雾水。
“原来是她啊!”王红霞本来有点提防神情立刻松弛下来,笑呵呵地说,“说文解怎个劲儿护着她呢。”
然而老皮和张超还有点将信将疑,这当口,李文解已经轻轻抓着唐小糖胳膊,将她拽出楼道,直拽到楼外面。
敏感感应灯瞬时间亮。
刺眼白色光芒,将每个人在黑暗中须臾自麻醉驱散,这让他们像凌晨4点被吵醒人样恼火。
“操!”老皮发作,他把没抽完香烟扔在地上,用脚狠狠地捻,瞪着唐小糖说,“你他妈是不是专门来给们找不痛快?!”
唐小糖哪里料到自己声轻咳,惹出这大祸,登时吓得说不出话来。
“细皮嫩肉,看就知道跟们不是路人,躲在家里吃奶小绵羊,跑来和们混在起,天知道你耍什花花肠子!”老皮猛地逼近唐小糖,龇着歪七扭八排黄牙,恶狠狠地说,“须叔说得没错,你肯定有鬼!说,你到底为什要钻进来!你到底想要干吗?不说实话弄死你个小丫头片子!”
夜色正在由灰黑向深黑过渡,小区里到处可见高矮、棵棵或丛丛各类植物,都像黑夜尚未整理磁盘碎片样零散地分布在各个角落。不远处是道缠着藤蔓铁栏杆,把小区和外面世界分开,再遥远地方,传来哗啦哗啦波浪声,昂起头,沉沉天空如浮尸灌满水肚皮样臌胀发亮。
“什时候给过你百块钱啊?”唐小糖问李文解。
李文解苦笑下:“这不是帮你解围吗?”
“吓跳。”唐小糖喘口气,“这天过,各种意想不到……对,他们说看起来不像是个清洁工,看你也白白净净,不像是做这个啊?”
李文解道:“大学毕业后,直在北京打工,做过流浪歌手,也给企业做过
唐小糖吓坏,她看看四周,试图用目光祈求援手:王红霞摆弄着墩布杆,偷偷窥视她目光里充满怀疑;张超仰起头,边抽烟边看着天花板上个匪夷所思鞋印,仿佛完全没有注意到眼前发生切;李文解正蹲在地上系鞋带,目光与她相碰瞬间,站起来——
“文解,你是兄弟不是?要是,今天这事儿你别管!”老皮大声说,“你看非把她蝎子尾巴上那点儿毒汁儿挤出来!”
李文解上前步,挡在唐小糖面前:“老皮,你是兄弟不是?要是,今天你就不能碰她根头发!”
老皮没想到李文解真敢出来挡横,而且口吻是那样严肃,反倒愣住,半晌,扑哧声笑出来:“文解,你说实话,你是不是喜欢上这小法医?要是话,没说,哥哥立刻闪退,并且保证你们家孩子出生时,红鸡蛋奉上。”
“老皮,你想多!”李文解清俊脸孔依然紧绷着,“帮她纯粹是因为她心地善良,绝非须叔说那种喜欢搞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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