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些小道消息。”苏苏压低声音说,“赵洪波遇害前半年,有天,不知因为什,突然把赵怜之大骂顿,气得赵怜之离家出走,在那段时间,陈新收留赵怜之,给他提供住处、女人什,但是对外严格保密,直到赵洪波发疯砍伤女仆之后,陈新才让赵怜之回到家里,而赵洪波对此毫不知情。”
“曾经怀疑,赵洪波遇害那天晚上,本来打算跟赵怜之演场戏给宾客们看,但却被赵怜之趁机刺杀,听你这说,如果陈新和赵怜之事先就有勾结,那还真被说中。”蕾蓉皱紧眉头,“不过,刘捷否定这种想法,因为当门被撞开时,所有人都看到赵洪
,而且都是集中在赵洪波书房附近,也就是你现在住这座屋子楼上房间——”
蕾蓉有点吃惊:“什?这间屋子楼上就是赵洪波书房?”
“对啊。还想这谁给你安排房间呢,真够缺德。”苏苏笑道,“接着刚才话头说,你大概也知道,赵洪波就死在你天花板上面那间书房里,当时门窗紧闭,而特种清洁工们尸体又都分布在书房附近,这不能不让刑警们怀疑,清洁工们发现犯罪证据,就在书房里面,但是把书房翻个底儿朝天,结果跟当初勘查赵洪波死亡现场时样,无所获,既没有发现门板装有折叠后看不见暗器,也没有发现地板有微小倾斜,更没有发现天花板可以升降……”
蕾蓉不禁“扑哧”声笑出来。
“咋?”苏苏有点不好意思,“是不是觉得扯犊子扯得太狠。”
“没什,只是在刚才来路上,和刘副厅长也说过这种新本格推理小说中才能看到情节,把他气得七窍生烟。”蕾蓉说。
“虽然新本格小说里诡计都很扯,但是备不住现实中还有个别傻瓜真用上。”苏苏说,“他们也不想想,有为谋杀而建栋房子钱,不如随便在过街天桥底下雇俩民工,想宰谁就宰谁。”
“文学和现实有差距是很正常事情嘛。”蕾蓉扬起手中那份材料,“看完。原来以为也许特种清洁工之中某个人就是凶手,在和受害者搏斗中同归于尽,但是看完尸检报告和所附照片上每位死者致命伤,这种怀疑可以打消,除你说那个被勒死人以外,剩下死者都是被同把凶刀杀害,刀致命,这恐怕是专业杀手才能犯下罪行——难道警方就连个怀疑对象都没有吗?”
“有倒是有,但令人难以置信。”苏苏说,“警方在排查附近这带居民时,两个住在河对面小区女孩回忆,出事那天晚上八点左右,有辆红色歌诗图轿车突然从桥那边开过来,开得很快,也很疯狂,差点撞到她们——而赵洪波养子赵怜之开就是辆红色歌诗图轿车。警方立刻拘捕赵怜之,可是,那个人天到晚跟吸多海洛因似,说话颠三倒四,精神上也疯疯癫癫,死都不承认他那天去过枫之墅。警方也认为他这样货色绝不是宰人材料,挨宰还差不多,加上陈新又出面作保,所以很快就把他给放……”
“陈新替他作保?”蕾蓉有些惊讶,“陈新不是杀死他养父嫌疑人之,怎他俩还搞到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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