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叔回头,不由得大吃惊,只见王红霞目光直直地望着墙上火影,两只眼珠子像石化般,动也不动,与此形成鲜明对照是她全身上下每根神经、每寸肌肉都在拼命地抽搐,尤其是那张脸,仿佛变成火中团锡纸,眉毛、鼻子、嘴巴,不停地撕裂、拧结、扭曲、变形,忽而狰狞如鬼,忽而惊恐如羊,牙齿犹如快要冻死人样捉对儿地打,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声音越来越大!
“王红霞鬼上身!”张超忍不住叫出来!
须叔把薅住张超脖领子,将他提起来道:“冷静点,你代替王红霞打开水路,快!快!快!”
张超抱头鼠窜般冲到洗手间,往水桶里放水。
这时,王红霞已经用双手卡住自己脖子,不断地用力,不知是手骨还是颈骨,发出喀啦喀啦声音,卡得她直翻白眼,头被扭曲到与后背几乎成为个直角,条长长透明口涎顺着吐出半截红色舌头往外淌!
乱语,发疯发狂,个人好像变成两个人,而这两个人都在这个人体内搏斗,个总想勒死另个,总之就像凶灵在找替代,而被替代者‘本灵’在拼死抗拒……”
唐小糖越听越怕:“那……最后会怎样呢?”
“如果现场有驱凶师在,那自然有办法解救,否则就不好说。听说过最严重起案子,有个清洁工个人打扫自缢者凶宅,第二天人们进屋去查看时,发现那个清洁工已经在自缢者同个位置上吊,现场片狼藉,警方勘查现场,发现大量搏斗痕迹,但只有个人指纹和足迹,就是那个上吊清洁工自己。”
唐小糖不禁掩住嘴巴。
这时,须叔将手掌在空中翻飞数下,然后回头低声道:“唵叭香已入室,们进去之后先烧邪,完事再给大家介绍案情,熏香和烧邪双管齐下,就不信驱不走凶灵,大家速度要快些!”
然而须叔却丝毫没有上前解救意思,甚至连看也不看她,双眼睛只在屋子里扫视着,仿佛在寻找着什。
“须叔!”李文解上前步,“救人要紧!”说完朝王红霞走过去。
“站住,先找到问题出在哪儿!”须叔厉声说,眼睛里射出两道冰冷光芒,“经也念,香也点
所有清洁工都点点头,就连直爱开玩笑老皮,在这瞬间也绷紧面皮。
唐小糖看得阵心悸:怎他们每个人都像要打场恶仗似?
须叔猛地推开门,快步穿过客厅,直达主卧,张超紧紧跟在他身后,将四块固体燃料在地上铺好,须叔这时才发现自己匆忙中忘拿鞋,赶紧对着门外喊:“快给拿只鞋来!”王红霞刚刚找到客厅插孔,正要把小夜灯插上,听见须叔喊声,赶紧从门边鞋架上顺手摸只鞋,跑进主卧,递给须叔,须叔依旧像在上间凶宅样,引火焚鞋,血红色火光起初只有苗苗大,渐渐往上燎起纤细得十分妖异竖,在墙上映出个宛如吊死鬼般攀援影子,仿佛在寻找着吊颈绳套。须叔扬起双臂,似乎是在护着那簇鬼火,又似乎是在护着那道鬼影……
突然,他意识到什,问句:“王红霞,你打开水路没有?”
王红霞没有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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