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发。”刘思缈淡淡地说。
走进屋子,打开灯,徐冉看眼主卧地板上情状,不由得叫出声:“这……什情况?”
“怎?”刘思缈没搞懂她惊诧什。
“这堆沙子掩盖,应该是烧邪,怎旁边还有只高跟鞋,好像也被烧过似?”徐冉搔着鬓角头发,“般来说,凶宅里不管死几个人,只要烧只受害者鞋子即可,从来没听说过烧两只啊,须叔又搞什鬼?天天把自己说成是驱凶师唯正统继承者,到头来还不是胡作非为!”
刘思缈蹲在那只高跟鞋前,用镊子夹着翻动下,又去客厅看看鞋架,回来对徐冉说:“这只鞋外表烧得很厉害,但里面过火还不是很严重,上面有些踩踏过痕迹,似乎是刚刚点燃没多久就被踩灭,猜,须叔应该收到案情概要,知道死者是位男士,但慌乱中烧错鞋,赶紧灭火,重新烧只——鞋架上也有男女两双鞋,都少另外只。”
信,但咱俩最好还是按照规矩来。”
“可是,这座凶宅不是已经清洁过吗?还怕什凶灵啊?”刘思缈有些不解,“除非——你不确认这座须叔留下暗号所对应是不是这间屋子。”
徐冉蹲下身子,手指在地上轻轻拂,放在鼻下嗅道:“没错,就是这间屋子,地上还有唵叭香香灰呢。自缢者死况惨烈,化灵尤凶,因此他们自缢住所往往被称为‘天下第凶宅’,郭先生进入前定会烧唵叭香,进入后再烧邪,双管齐下以驱除凶灵,但即便如此,也不知凶灵会不会折返,所以咱俩在摘掉身上红色之物这件事情上就别掰扯好吗?”
刘思缈看她脸绷得紧紧,便顺着她意思,边翻衣兜,边说:“这说来,须叔他们进这屋子前,定也除去身上所有红色?”
“那是当然。”
“烧个邪都能烧错,可真够邪门!”徐冉嘟囔句。
“怎墙边立着两扇纱窗?”刘思缈关注却是另外件事,她看看大开窗户,“烧邪之后固然需要换空气,不至于连纱窗都拆吧。”
徐冉看看那堆盖住烧邪沙子说:“拆掉纱窗是用来筛沙子。这毕竟是缢鬼屋子,烧邪之后洒沙盖火时,如果砂砾太粗糙,余邪就会从空隙地方钻出去作祟,也亏得须叔想出这个办法,用纱窗来筛,你看上面还挂着很多粒粗沙呢,可见他对这间屋子凶灵十分忌惮和警惕……这屋子里到底发生是个什案子啊?”
刘思缈拿出手机,打开蕾蓉发给她案情概要和相关照片和文件,把情况大致给徐冉介绍下。
“看起来这是个很简单案子啊,古代叫‘作
刘思缈把身上翻检遍之后说:“没有红色东西。”
“等下。”徐冉眼尖,指着刘思缈脖子说,“你戴这是个什啊?”
刘思缈慢慢地将脖子上项链抽出来,露出嵌有红宝石圆柱形水晶吊坠。
“还说没有红色东西,这不就是!”徐冉毫不客气地伸出手,“给,装在黑色口袋里,等勘查完这座宅子,保证马上还给你。”
刘思缈犹豫片刻,才很不情愿地将项链摘下,交给徐冉,徐冉看眼水晶吊坠,好奇地问:“这里面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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