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什,只是这切谋杀,太可怕,突然就落到头上……”
——阿加莎•克里斯蒂《捕鼠器》
蕾蓉从兜里掏出串钥匙,望着那个当钥匙链上兔子朱迪,望着它长耳朵和鼓鼓腮帮子,想起看完《疯狂动物城》,从电影院里往外走时,唐小糖下子买两个周边并强行塞给自己个情景,她那粉红色脸蛋上笑意盈盈:“姐姐,你有没有觉得朱迪特别像你啊?尤其腮帮子,好可爱婴儿肥啊!”
不,不是。其实,蕾蓉并没有觉得自己和朱迪有什相像地方……呃,腮帮子也许是个例外,或者,那种坚韧不拔百折不挠劲头,也有点儿像?不过总来说,她觉得自己就算真坐着高铁穿过长长隧道来到动物城,也不会像朱迪样瞪圆双眼,眼睛里全都是惊喜和憧憬。自己是个太理性、太平静人,少女时代颠沛流离和后来发生许多事情,让她过早地走向成熟,她几乎比自己大二十岁人还要懂得怎样控制情绪,怎样在陌生环境里迅速找到自己保护色并控制局面,她很少流露感情,但是几乎每个人都会在她身上感到体贴和温暖。在她看来,个人,件事,要更好,要更糟,而这两种结果都不值得大呼小叫。
所以她不喜欢呼延云热情似火,也不赞同刘思缈冷淡如冰,她曾经无意中和林香茗聊起过“体温”这个词,人与人相处,最好、最舒适温度是体温,跟体温有关词汇包括微笑、坦诚、从容不迫、宽以待人……林香茗很欣赏蕾蓉这观点,他总说和蕾蓉在起是最没有压力。
可是,在很多很多朋友之中,她不能不承认自己对唐小糖有份特殊感情。这个小女孩曾经是自己学生和下属,但更像是她亲妹子,没错,她对自己非常非常好,好到蕾蓉甚至度怀疑她是拉拉,但是最终证明,这个母亲早逝女孩只是在自己身上看到她非常缺少理性、智慧和坚强,于是产生种强烈依赖感;而自己对她好,也样是看到自己过早失去些东西:赖赖唧唧嘟囔、满脑子不切实际幻想、不时发作公主病,满嘴中二语言……蕾蓉是多希望自己能像她样,变成只永远在晒太阳安吉拉猫啊!
还有,些会让每个人都感动小事……比如就在今年三四月间,京城闹“断死师”那阵子,自己遭到诬陷,被剥夺法医研究中心主任时候,上级主管部门领导专门来到研究中心开会,要求员工和自己划清界限,唐小糖第个站起来怒斥道:“让跟蕾蓉姐划清界限,办不到!”
也许在那个铁板样沉重场合,只有她这个官二代才敢抗声直言,但是,勇气就是勇气,无所谓凭依。
可是,自从李媛z.sha事件发生后,唐小糖变,在她脸上,再也看不到过去那种无忧无虑、阳光灿烂笑容,总笼罩着层浓云,恐惧而阴郁。蕾蓉想许多办法让她开心起来,直到最后才明白,放手让她离开北京,离开那个有着太多沉甸甸过去环境,才是帮助她解脱并开始新生活最好办法。
然而,这次在省城匆匆相见,她才发现,唐小糖心病不但没有治好,反而有加重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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