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马却还含混地骂着什,东哥急,从腰里抽出把尖刀,狠狠地向他咽喉要冲插过去!
说时迟那时快,姓马把头歪,刀尖擦着他耳朵“咔”声扎在墙上,用力之大,竟然把墙生生地戳个洞,爆起烟尘仿佛打上去颗子弹!
然而东哥也在刹那间悟出什:个醉鬼怎躲闪得这灵敏?
可惜他醒悟得太晚。
姓马将膝盖狠狠地撞向东哥裤裆,只听“嗷”
由于每句都带“呃”字,因此很容易听出歌唱者是位喝高酒鬼。
中年人立刻紧张起来道:“谁?”
东哥竖起耳朵仔细听听说:“隔壁个姓马,做小买卖。”
中年人松口气,正要继续下步行动,谁知这口气松得早,就听见门口响起“咔嚓咔嚓”用钥匙开防盗门声音。他脸错愕,不是说姓马住在隔壁吗,怎竟开起这扇门?
可以听得出,姓马用钥匙钻半天锁眼,就是打不开防盗门,接着,响起阵“噼里啪啦”猛烈拍门声,像在楼道里点燃串爆竹,伴随着拍门声还有个男人很粗横喊声:“开门!快开门!咋还不让俺回家?呃!开门啊!”
去!”东哥生气地命令道。
女孩子们都回屋里去,唯独芊芊摸着黑到厨房里倒杯水端给他。东哥既没有拒绝也没有赶她,接水坐在大厅里默默地喝着,黑暗中,仿佛条患夜盲症狗。
突然,有人敲门。
声音不大,但十分清晰,而且有着特殊节奏,正是这节奏,让东哥把水杯往小圆桌上放,猛地站起来,吓得芊芊赶紧躲进里屋。
东哥开门,迎进个很敦实中年人,相貌看不清,手腕上金链子和腰间玉坠倒是熠熠生辉。
中年人把烟扔在地上,用脚狠狠跐,站起身就要走。东哥拦住他说:“这只是个意外,这只是个意外,赶走这醉鬼咱们就交易,您坐,您坐!”说完,他快步冲到门口,“呼啦”下拉开门,隔着防盗门铁窗说:“姓马,大半夜,你他妈抽什疯?你看清楚再敲门,你们家在对面!”
姓马醉鬼歪着脑袋,使劲张张快要黏在起眼皮,短粗眉毛拧成两个结,道:“呃!你放屁!呃!你是谁?”他边抓着门栏摇晃着,边喊起来:“快来人啊!快来人啊!们家进贼!”
声音震得墙皮扑簌簌作响。
“把他拉进来,别让他喊!”东哥身后传来个阴沉声音,是那个中年人发出。
东哥犹豫下,见这姓马不把喜马拉雅山喊雪崩不罢休劲头,知道再拖下去真不知会把什人招来,于是咬咬牙开防盗门,边把姓马往屋里抻拉,边咬牙切齿地说:“你他妈给闭嘴!给闭嘴!”
东哥往楼道里看看,重新关上两道门,锁好,然后带着中年人走进另外间屋子。
“货带吗?”中年人低声问。
东哥点点头道:“钱呢,你带吗?”
中年人拍手上只皮箱,然后抽出支香烟,点燃,猛吸两口道:“那咱们就麻利儿地交易吧!”
正在这时,楼道里突然传来阵歪七扭八跑调儿歌声,是个男人唱——准确地说是号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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