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楚天瑛冷笑道,“人家都交代完,天大罪过都你人扛——下辈子记住,被捕也要争第。”
天大罪过,又是“下辈子”,老头儿以为楚天瑛把他拉出去就要崩呢,吓得坐在地上,抱着门框嗷嗷大哭道:“冤枉啊,啥也没干啊,他们雇每天100元,远远地看着有没有人攀窗户。寻思要是搬砖,累个贼死天才挣30元,就占个小便宜答应。下次再也不敢,再也不敢,呜呜呜……”
楚天瑛看着老头儿打着补丁粗布衣服,有点怜悯,但这不是泛滥同情心时候,所以冷着脸说:“身份证拿出来!”
老头子哆哆嗦嗦拿出身份证,楚天瑛看看,又用随身携带检测
郭小芬陷入沉思。
“你在想什?”楚天瑛问。
“这里面有个矛盾,既然‘第二窝点’被警方端,他侥幸逃脱,为什不逃到外乡去,还继续留在这里?如果他是本地人,不想背井离乡,为什不潜回自己更熟悉地方呢?”郭小芬分析说,“觉得,他可能只是被fd集团雇、来这里打工农民工,并不知道事情严重性,想等风头过去再在这边找工作——”
话音未落,楚天瑛突然伸出根手指——“嘘!”
郭小芬探出头看,只见那店主把门锁,拎个装着面包和矿泉水塑料袋,沿着小路向村落深处走去。
知什来头,赶紧进店拿两包烟出来。楚天瑛从外套内兜里,把警官证和把零钱都拿出来,刚要把钱给店主,店主赶紧推回去,赔着笑脸说:“不敢,不敢,交个朋友,交个朋友。”
楚天瑛“嗯”声,把警官证和烟都装回兜里说:“问你点事儿,山上那花房老头儿,前两天是不是经常下来买吃啊?”
“对,他每天买点儿面包、咸菜什,跟他说话他也爱答不理。”
“他在那花房里住多久?”
“没多久……那房子空好长时间,老头儿是个礼拜前才搬进去吧!”
七转八扭地绕过几个巷道,眼前是片荒草滋蔓瓦砾,店主回头看看,见身后路上连条野狗都没有,就放心地“咔嚓咔嚓”踩着瓦砾向前走去。直来到间门窗尽毁,只残存着屋顶砖瓦房前,咳两声,个小老头儿从窗根儿下面探出头来,店主把塑料袋递给他,低声说两句话,就沿来时路回家去。
老头儿坐在窗根儿下愣半晌,从屁股下面拿出个小腰包来,系在腰间,站起身拔腿就往门外走,却见门口站着男女两个人。
“你……你们要干啥?”老头儿张口结舌地说。
楚天瑛把警官证亮说:“走趟吧。”
“……啥也没干啊!”老头儿带着哭腔说。
“花房房主——或者说过去老住户是谁,你知道吗?”
“不知道。”店主说,“这带近两年都在拆迁,好多老住户都搬到不知啥地方去。”
“这两天你有没有看见那老头儿呢?”
店主犹豫下,摇摇头说:“没有……”
这个犹豫,楚天瑛下子就看出蹊跷,却装成没看见,转身走。拐过墙角,楚天瑛对等候在那里郭小芬说下刚才情况:“看来老头儿没走远,还在这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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