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海伟
大嗓门又响
起来道：“
现在就告诉你，三年前赵大窑厂塌方，绝对是人为！他就是听说有奴工逃跑，这个当警察又介入，事情越闹越大，才制造塌方把所有奴工都压死，毁灭证据！这个事情好办，反正咱们有蕾蓉，把当时死亡奴工尸体照片给她发过去，她
看就知道。”
“这个才不好办呢！”楚天瑛摇摇头，“你手里有那些照片吗？没有。照片都在县局法医中心档案室吧，你不走正常程序，能拿到吗？你要走正常程序，他们能顺利地给你吗？况且，赵大不会笨到真先杀人，再伪造塌方现场，假如他请奴工喝酒，然后把他们集中到窑洞里，再制造塌方，谁也
来，赶紧回旅馆吧，太晚，改天再打你手机，把你请到家里来，细细地跟你说。”等那辆小公共汽车停，不容分说地将郭小芬推上去。
坐在边座上，看着杨馆长微笑面庞随着车子开动慢慢远去，郭小芬忽然觉得自己应该留下来，听她讲完“不瞒你说”后面话……
回到旅馆，已经9点半，郭小芬没有回自己房间，而是先敲开楚天瑛和马海伟房门。俩人正在商量下步行动安排，见郭小芬来，给她冲碗泡面，让她边吃边聊。郭小芬把去图书馆这趟行程从头到尾说遍，马海伟听完拍大腿道：“事情很明白，三年前，瞿朗他爸翟运被人陷害，逃到渔阳县，投宿赵大窑厂时被害，尸体被焚化做成乌盆。赵大拿翟运钱开建筑公司发大财，把乌盆搁在花房床底下，然后睡在床上时，翟运冤魂找到，让帮他申冤报仇——这活脱脱就是个现实版《乌盆记》故事嘛！”
“还是不要轻易下结论好。”郭小芬说，“翟运死在赵大伙儿人手中可能性很大，但是那个给翟朗写信神秘人是谁？床下那只乌盆真是装有翟运骨灰那只吗？而且始终不相信什
乌盆里冤魂找人申诉故事，顶多是你喝多衡水老白干，又恰巧听收音机里京剧做噩梦罢！”
“难道花房床底下那只乌盆真只是巧合？”马海伟有点着急，“你去摔万只瓦盆，看看里面会不会有个里面有牙齿！”
郭小芬不高兴地说：“这是商量案子，你急什？”
“不是急，你们咋老是不相信呢？”马海伟瞪着眼睛说。
“老马，没有人不相信你。”楚天瑛拍拍他肩膀，“这个案子很复杂、很诡异，也很无头绪。你也是当警察，就现在咱们收集到这些线索，上个悬疑杂志还差不多，不要说办案，连立案都还差得远呢！”
郭小芬说：“是啊，现在这种情况，们尤其需要冷静，掰着指头算下，有下面几件事情是们搞不清：第，翟运到底是怎遇害？第二，向翟朗告密人是谁？他在翟运遇害中扮演什角色？为什三年来直保持沉默，直到最近才打电话给翟朗？第三，三年前赵大窑厂塌方事到底是人为，还是纯粹事故？第四，那只乌盆到底是怎回事？天瑛，你想想还有没有要补充？”
楚天瑛沉思片刻说：“还有，就是芊芊作为个d品贩子，为什要设伏袭击警队车辆，抢夺那个乌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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