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摇摇头。
“奇怪。”呼延云嘟囔句,又仔仔细细地把挎包翻遍,连夹层都摸又摸,“这个挎包,有人动过吗?”
刚巧那警察参与勘查现场,于是很老实地说:“昨晚们搜查这间屋子时候,见没有人进来过,就只大致看看,对任何物品都没有动过。”
呼延云站起身,走出屋子,来到凉亭,看看碧绿水塘,以及水塘边搭遮阳伞,还有伞下为钓鱼方便而提前准备好马扎。他坐在马扎上沉思片刻,条很大鱼在水面上“扑通”跳下,溅起水花将他惊醒,他拿出手机打林凤冲电话,说道:“你帮问下葛友,不是说这个水塘每年夏天都要淹次吗?那怎赵大还在他住屋子里置备家居?”
很快,林凤冲回话:“葛友说,那些家具是去年秋天买,赵大说旦渔阳水库水位上涨就搬走,等水退、房子干再搬回来,反正不值几个钱儿。”
相信。
“老板很小心,个人过去肯定不敢,但是要是李树三在那里等他就不样。”葛友点点头,“除之外,老板最信得过就是李树三,反正他遇到事儿需要和李树三商量时候,也经常让回避啥。”
“赵大平时在大池塘过夜吗?”林凤冲问。
“夏天时候,偶尔去乘个凉什,不过那地方蚊子多,很少过夜。”
“赵大最近有没有z.sha倾向?”
呼延云挂上电话,向那排简易房走去。他走进由西向东数第个房间,贴墙放着烧烤用炉子,熏得黢黑铁丝网上还搭着油刷子、竹签和次性盘子什,地面靠门半基本上被踩踏成黄土,另外半则是层鱼鳞样土皮儿。呼延云第次看到这样情景,很是好奇,专门去踩踩土皮儿,每步都像嚼薯片样“咔嚓咔嚓”作响,走过地方就留下趟黄色齑粉。他蹲下,“叭”地掰下块土皮儿,翻来覆去看又看,站起身以后,又把这屋子地面整个看遍,然后才走出去。
由西往东数第二个房间,他也想进去,但拧半天把手,怎也推不动,不禁问身边跟着他那个警察说:“这屋子不是从外面不能锁吗?”
“没有啊……不过老板那个人总是阴沉沉,不知道他心里到底都在想什。昨天上午姓翟那小子拿弩射他,又说什给父亲报仇,搞得他很害怕,神情恍惚。”
问讯结束之后,林凤冲就打电话给呼延云,把上述情况详细说遍。呼延云听完,只说句“正在大池塘勘察现场,有什问题再给你打电话”,就继续他工作。
呼延云来到赵大住宿那座平房前,让警察打开门,走进去,迎面是股很久没有人住屋子特有寒气。他在桌子、椅子、茶几,蚊帐吊钩上都摸摸,指尖沾上不少尘土;又把枕头、被褥、坐垫都掀开看看,没有发现藏过匕首压痕;又逐个拉开桌子右边抽屉,都空无物;再蹲下打开左边柜门,发现有个军绿色挎包。
呼延云把挎包打开,发现里面只有张弩和几支磨得尖锐无比弩箭。
“这个屋子,从昨晚到现在,除刑侦人员,还有谁进来过吗?”呼延云问在这里值班个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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