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们也撤吧。”晋武对屋子里几个人说。当他走到门口时,突然回过身,和呼延云使劲握下手,才又转身离去。
呼延云朝着走在最后面那个警察喊声——
“田颖!”
田颖慢慢地回过头。
“你留下,还有点事,要找你说。”呼延云说。
“对,任何事!”呼延云叹口气,“毕竟,他还是个学生,让他在‘亲情’和‘道义’面前做出正确选择,本身也许就是不道义事情。听小郭说,在你被戴上手铐押走以后,他扑向翟运,边揍他,边不停地喊‘都是你干,你这个凶手’!想,那也许不单单是演戏,也是他良知在发出最后怒吼吧!”
屋子里很久没有声息。
“把翟朗带走!”林凤冲再次命令道。
翟朗跟着警察走到门口,右脚已经跨过门槛。
马海伟突然喊句——
是问,你到底是干什?”
“是个推理者。”
林凤冲补充道:“他是中国最优秀位推理者。”
翟朗把呼延云上上下下看几遍,像是要刻在视网膜里,然后毒毒地说:“记住你。”
“快走!”个警察推他把。
“翟朗!”
翟朗站住。
“跟你说,进去以后好好改造,早点出来,不然饶不你!”马海伟说。
“欸!”翟朗擦把眼睛,瓮声瓮气地答应道。
押解嫌犯警车向山下开去,雨后夜晚,红蓝两色不停地闪烁和变换着,有种不真实虚幻感,像漂浮在起伏海面上看着头顶闪电。
马海伟忽然冲上来,朝翟朗胸口擂圈。
“你个混球,怎能干出这种事儿!”他声音有点沙哑,“在眼镜店外面,咱俩不是说好,要起打败那帮坏蛋,到头来你咋自己也成坏蛋……”
翟朗低着头不说话。
“别责备他。”呼延云按按马海伟肩膀,“三年前,父亲突然离家出走,杳无音讯,母亲又因病去世,这三年里,他顶着‘贪污犯儿子’名声,独自个人生活在这个冷酷世界上,到底承担什样压力和痛苦,是你不能想象……当他重新见到父亲,得知父亲还活着时候,想他绝对不能容忍和父亲再次分开,为此,他愿意在父亲命令下做任何事……”
“做任何事?”马海伟愤怒地说,“哪怕眼巴巴地看着被小郭冤枉?哪怕刚才差点拿刀把你肢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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