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海伟说:“老马,现在,你可以把那晚在花房里发生什,再和们讲遍吗——不用从开头讲,就讲你从噩梦中醒来之后事情吧!”
马海伟点点头说:“那天夜里,直被《乌盆记》唱腔困扰着,噩梦连连,等醒来时候,好久好久都不知道纯粹是做梦呢,还是真有个冤魂进梦里来让帮他申冤。想,只有个办法能证明刚才梦是真是假,就是朝床底下看眼,是不是真有个乌盆。”
马海伟边说,边走到床前,“呼啦”下掀起垂下床单,露出被灯光涌入床底。
“当时从床上伏下半个身子,掀开床单,用手机照着亮往里面看——里面什都没有。然而当抬起头时,手机光芒照到前方黑暗中,有双脚。
“那双脚上穿着黑色雨靴,雨靴边沿积起圈水泊,也许是光线原因,看上去跟双刚刚砍下犹在流血脚似,吓得哆嗦,手机‘啪’地摔在地上,倒扣住光芒,屋子里顿时陷入伸手不见五指黑暗。”马海伟喘口粗气,好像还在回味当时那种惊悚和离奇感受,“说起来也曾经是个警察,就数那天晚上最是没种,吓得居然就那上半身趴在床上,下半身瘫在地上,跟从电视机里爬出半贞子似。好久好久,口气也不敢喘,感觉得到,对面那双脚也动不动。
“很久很久,传来个声音,声音十分诡异,好像个木偶发出,事后才想起,那应该是个人在脖子上佩戴变声器才能发出声音。”马海伟说,“那人说:‘三年过去,你应该忘记那些死在塌方砖窑中奴工吧?’黑暗中那种声音虽然令恐惧,但这句话却让精神振,至少知道那人就算是个鬼,也不会找霉头,说那惨烈事情别说三年,30年也忘不!那人沉默片刻,又说:‘那你愿意帮他们讨还个公道吗?’说求之不得。那人于是打开个手电筒,手电筒光束很窄,照着她手中个蓝色粗布包裹,她说:‘三年过去,要想扳倒赵大,靠那些窑工尸骨,恐怕不可能,但是这个包裹里东西,能对赵大起到致命作用。’问那是什?那人说:‘这里面装是只用被赵大杀死人骨灰烧制乌盆,只要你把它交给著名法医蕾蓉,她自然能有重大发现……’
“刚刚被《乌盆记》唱腔梦魇,谁知眼前就放着只乌盆,乌盆里还有个冤魂,当时恐惧啊,不是头皮发麻,不是寒毛倒竖,简直已经不知道自己是人还是鬼!”马海伟声音浑浊而沙哑,“想那个人定感受到感受,所以她发出阵怪笑,说明天早你定要坐上警车,跟林凤冲他们起回北京,不然你会有生命危险。心想今晚能有命活下去就是个奇迹,但还是不禁问:‘会有什生命危险?’那人说:‘这个乌盆里有着赵大最想埋葬秘密,所以他旦知道在你手里,说不定会派在半途伏击你。虽然你今晚放过条生路,但赵大是们集团真正老大,如果你跟着警车起走,安全度会高很多。’
“乍听,有点糊涂,什叫今晚放过她条生路?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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