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有只绵羊啊。见鬼你可以自己努力攀登当你两手抓牢共鸣箱
把柄时你可以光荣地前行。要是你没有那边那只老绵羊
倒会觉得你说得有点道理。如果有两只动物而你
只也没有那当然是在助纣为虐妨碍你与默瑟真正融合。但这栋楼里所有住户—算起来有五十户吧按估算每三套公寓有户人家—们每户都有只动物不管是什
品种。那边鸡是格雷夫森。”他往北比画
下“奥克斯夫妇有那条半夜狂吠大红狗。”他又琢磨下“想埃德·史密斯在公寓里养只猫至少他是这说虽然没人见过。有可能他是装出来。”
里克走到他绵羊身边弯腰在厚厚白羊毛中摸索—至少跳蚤还是真—直到摸到他要找东西那套机械设备控制面板。当着巴伯面他猛地扯开那片羊毛露出面板。“看到”他对巴伯说“你现在明白为什那想要你马驹”
过会巴伯才说“可怜人。直都是假绵羊吗”
“不是。”里克边说边把面板上羊毛再次盖上。他直起身转过来面对着他邻居。“本来是有只真绵羊。岳父移民前留给们。然后大概年前吧记不记得那次带它去兽医院—那
也把头偎向他。
“想没想过把马卖掉”里克问。他多希望能有匹马或者什动物都行。拥有和维护只赝品只会让人越来越沮丧。但从社交礼仪角度来看如果没有真品也只能用赝品充数。他没得选择只能将就。就算他自己不在乎他老婆也在乎。伊兰对这个非常非常在乎。
巴伯答道“把马卖掉那很不道德。”
“那就卖掉马驹吧。拥有两只宠物比只都没有更不道德。”
巴伯困惑地说“你什意思很多人都有两只宠物甚至三只、四只。弟弟打工那家海藻处理厂老板弗雷德·沃什伯恩他有五只宠物。你没看昨天《纪事报》吗有篇文章讲他鸭子号称是整个西海岸最大、最重番鸭。”他呆呆地遥望远方想象着那只鸭子神志开始恍惚。
里克在大衣口袋里摸索会找到那本因为翻阅太多而起皱《西尼动物飞禽目录》月号附刊。他仔细看看索引找着马驹参见马后代条目立即看到全国平均价。“花上五千块就能从西尼买到只佩尔什马驹。”他大声说。
“你买不到。”巴伯说“再仔细看看。那是斜体字印出来意味着没有库存。要是有库存话那个价确实能买到。”
“不如这样”里克说“每月付你五百块连付十个月。目录里全价。”
巴伯怜悯地说“德卡德你不懂马。西尼公司没有佩尔什马驹库存是有原因。没人会卖佩尔什马驹就算是按目录里全价。这种马太稀有就算比较劣种也很罕见。”他倚在两人之间栅栏上做着手势“朱迪在这儿已经三年还从没见过质量能跟她匹敌母马。当初为买她专程飞到加拿大然后亲自开车把她带回来以免路上被人偷。你要是带着这样只动物出现在科罗拉多或怀俄明他们会直接干掉你把它抢走。知道为什吗在末世大战之前实际上有数百只—”
“可是”里克打断他“你有两匹马却匹也没有这违背默瑟主义神学和基本道德理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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