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5 / 5）

有什事件发生时间变得无法衡量。但最终枯骨生出肌肉空眼眶里长出能看见世界眼睛恢复如初鸟喙和嘴巴开始发声咔吧汪汪喵呜。也许是他干也许他脑中那个超感官结瘤长回来。也可能不是他干只是个自然过程。不管怎样他不再沉沦开始和其他生灵起向上攀登。很久以前他就看不到它们。他发现自己似乎是在独自攀登。但大家都在都陪着他。他能感觉到它们很奇怪就在他灵魂里。

伊西多尔静立不动紧握两只手柄体验着囊括所有生灵感受。然后他很不情愿地松开手。如既往必须结束而且他手臂被石头砸到地方确实生疼已经开始流血。

放开手柄后他检查下伤势然后摇摇晃晃地走向浴室清洗伤口。这已不是第次与默瑟融合时受伤应该也不会是最后次。曾有人特别是老年人在融合时死去尤其是在后面到达山顶老对手折磨最剧烈时候。不知道能不能再次安然度过那关他边擦洗伤口边想。好像有心脏停搏风险。最好是安然度过。他寻思要是住在城里有个医生带着心脏起搏器在旁随时待命那就关系不大。独自住在这里再硬闯就太冒险。

不过他知道自己还是会去冒这个险。他从来都是硬闯。大多数人都是这样即便是身体衰弱老人。

他用纸巾擦干伤臂。

然后突然听到—远远地闷闷地有电视声。

还有别人在这座楼里他开始胡思乱想又难以置信。肯定不是电视因为已经关掉。能感觉到地板震动。那声音来自下面完全是另层楼

不再是个人他意识到。另个居民刚刚搬进来选套空房间而且距离这近甚至能听到他。肯定是二楼或三楼不可能更低。怎办呢他脑子飞速运转。有新邻居搬进来时候般怎欢迎打招呼来着是不是敲门借点东西他想不起来。他从未碰到过这种事不管是在这里还是在别什地方只有人搬出去只有人移民出去从来没人搬进来过。可以拿点东西送给新邻居他决定。比如杯水或牛奶。送点牛奶或面粉或鸡蛋—或它们人造替代品。

他打开冰箱看看—冰箱压缩机早已坏—找到盒疑似黄油东西。他拿着这盒黄油走出门心开始狂跳。必须保持冷静他意识到。不能让他知道是鸡头。如果知道他就不会再跟说话。直是这样不知道为什。到底是为什

他沿走廊快步向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