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断有人推搡着擦过肩膀，宋初满忍
会儿，想离开。
他扯扯陆昭
袖口正欲说话，前方突然爆发出阵欢呼，似乎是在往台下送什
东西，后面人群开始往前凑。
身边更挤，宋初满不知道被谁撞到，身型晃。
旁陆昭拉他把，顺手往自己方向带，将他护在怀里，两人几乎紧贴。
宋初满是个弯，这姿势和距离都很不妙，偏偏还退不开。
陆昭买两个面具模样，都是白色猫咪，他递给宋初满个。
宋初满接过来戴上，眼前另个猫猫头伸手过来帮他调整面具位置。
周围人依旧很多，似乎还有许多视线投来，但宋初满将面容盖住只露出双眼，先前浑身不自在逐渐消退。
广场中央有个大舞台，表演还没正式开始，外围空地临时搭棚摆摊，连着绕整整两圈，卖吃玩，猜谜，还有各种供观赏花灯。
“想不想吃点东西？”陆昭声音从面具下传出来。
快到八点时候，宋初满恋恋不舍地和绵绵道别。
他捏着绵绵只前爪，轻声和它说话：“再见。”
陆昭倚在门边看他：“你愿意话，以后可以经常过来陪它。”
宋初满犹犹豫豫：“这样……”
不太好吧？
会儿，”陆昭站起身，“
先去吃饭。”
宋初满应着，等陆昭拐弯进饭厅，抬头环顾四周。
这里装修风格简约，也很整洁，家里不见其他人，陆昭应该是独自居住。
饭厅传出餐具碰撞响声，宋初满终于大着胆子伸手，在绵绵头上摸把。
绵绵适应地很快，不但不躲，还用湿润鼻尖碰碰他手心。
陆昭看向四周，低头说句话，被舞台和其他声音盖住。
宋初满茫然，提高音量问：“你说什？”
陆昭直接摘面具，弯腰凑近他耳边：“回去吧？”
这距离太近，宋初满像被烫到
宋初满摇头：“不饿。”
两人慢慢往里走，时间到，舞台上响起乐器声，节目开始。
声音吸引更多人往里走，宋初满下意识避让，陆昭在人群中握住他手腕：“去前面看看？”
他不等宋初满回答，拉着他往前走。
前面更挤，放眼看去全是高高矮矮人，乌泱泱挡着，宋初满看得费劲，连节目具体是什都不知道。
陆昭像是没听见，带着他下楼。
广场离这里隔条街，外面人比平时多不少，都朝着同样方向去。
沿路灯光明亮，两人都外貌出众，并排走在起很惹眼，宋初满感受到周围时不时传来目光，越来越不自在。
陆昭看在眼里，到达广场时，先带宋初满去旁小商铺，买两个面具。
这次灯会是根据当地早年个节日演变而来，戴面具算是习俗，宋初满看向周围，果然有好些人都戴着。
宋初满心跳加速，盘腿坐在地上，试着将它抱过来。
成年布偶猫体型较大，抱在怀里像个温暖抱枕，绵绵点不反抗，宋初满控制不住自己，把脸埋进它后颈吸口。
陆昭这边吃着饭，手机打开放在桌上，客厅监控画面里，宋初满正抱着猫不撒手。
他吃得慢，收拾好桌子才出现提醒句：“去沙发坐，地上凉。”
宋初满慌忙松开手：“……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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