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初满呼吸不大顺畅，推着他：“
……会跟他说
。”
他在挣扎，陆昭心里不快，鼻尖几乎要蹭上他脸颊：“要怎
说？”
宋初满措不及防，呆愣道：“辞职？”
陆昭笑
下，意有所指：“心理医生可不能和病人谈恋爱。”
他上次和宋初满在书房交谈时，还感觉宋初满有事瞒着他，但猜不到是什。
想到宋初满躲闪眼神，陆昭试探道：“你如果害怕，就把他电话给，来说。”
宋初满当即拒绝：“不行……”
“……”宋初满抬眼与他对上视线，随即躲闪道：“什？”
他骗不自己，但他可没忘，自己在陆昭面前还是个有男朋友人……
要和陆昭说清楚这个，他应该先把“男朋友”解决掉，另外找个理由或者直接说“分手”。
宋初满边思索着，想推开陆昭坐起来，刚挣扎就被他翻身压住。
陆昭眼神清明，丝毫看不出醉意，字句问：“你喜欢？”
毫无关联另个问题，陆昭同样答得很快：“自学。”
“你还养过几只猫？”
“只有绵绵。”
宋初满连问几个乱七八糟问题，陆昭都回答，丝毫没有不耐烦。
他鼓起勇气，语气稍快地问最后个问题：“你是不是喜欢？”
脸上，他喝酒不发酒疯，不胡说话，甚至像没喝过样，但宋初满觉得他和平时还是有点细微差别。
他不好形容，好像是……更加坦然。
宋初满突然出声：“你上次说，想知道什都可以问你？”
陆昭“嗯”声。
“那你……”宋初满仔细打量着陆昭，问他：“你现在喝醉吗？”
他哪来电话给陆昭……
陆昭神色淡下去，妒火逐渐燃烧：“他都不在你身边，对你也不好。”
他不在家这段时间，宋初满连电话都没和谁打过，用手机次数也极少，且行为举止十分正常，不像是发病产生幻觉样子。
再加上之前宋初满所说话，陆昭更倾向于另种猜测，他男朋友确是真实存在，他们或许吵架，正在冷战。
他越是想，越是嫉妒得要命，只恨宋初满当初先遇到不是自己。
他原本还在耐心等待时机，但既然宋初满主动问。
更何况是宋初满先起头，他问完现在想走，没那容易。
宋初满慌乱道：“你让起来。”
陆昭置若罔闻，并且按住他手腕：“跟他分手好不好？”
他低头凑得更近，语气轻哄着：“已经从医院辞职。”
绕这大圈，宋初满唯独想知道这个答案，他还来不及紧张，就听陆昭说：“是。”
屋内时安静，只能听见彼此呼吸，宋初满缓慢眨下眼。
他不感到意外，陆昭果然是……喜欢自己。
宋初满还有些说不出来莫名情绪，像是喜悦，又好像不是。
他低垂着眸子许久没出声，突然听陆昭问：“你呢？”
陆昭眼睛都不眨：“没有。”
可是喝醉人，好像都是说自己没醉，宋初满判断无能，决定暂且当他是醉。
他耳根发红，继续问：“你出差干嘛去？”
“回公司处理些事。”
公司？宋初满心里有猜测，但不多问，话头转：“你做饭是谁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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