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就打算等你回来之后就走
。”宋初满捏着把手站在房门口，目光看向别处。
陆昭放下书，起身慢慢向他走近：“是因为昨晚？”
他主动提起，宋初满开始紧张，装傻：“不是。”
陆昭在他不远处停下，声音轻柔：“初满。”
“
昨天喝
点酒，脑子犯浑，”他继续往前靠近，离宋初满只有
步之遥，“你是不是生气？”
他神态自然，仿佛昨晚什
都没发生过，宋初满张张口，默默去洗漱。
等他出来时，早餐已经放在餐桌上，是陆昭自己做三明治。
客厅传来书页翻动声音，陆昭看样子已经吃过，并且今天不忙。
宋初满拿起三明治咬口。
陆昭昨天喝过酒，万醒来之后什都忘，也不是没可能。
宋初满把它抱起来，小声道：“怎不睡觉？”
绵绵舔舔他侧脸。
宋初满想想，穿过客厅去阳台看眼，猫碗里果然空空如也。
他添好猫粮，蹲下来边看着绵绵边发呆。
“你是不是胖点？”宋初满自言自语，在绵绵头上摸摸。
[安]：是问。
[芒果青团永远滴神]：你问？？他知道你有男朋友吗？要是知道还表白，那不就是明目张胆撬墙角！
宋初满感到头疼，不知道该怎跟他解释，又觉得他说有点道理。
[安]：时间不早，下次聊。
他选择暂时逃避，直接关机，躺在床上将混乱思绪全部抛开。
宋初满关掉页面，捧着手机发呆。
他明白童杭意思，他认为陆昭不是个合格心理医生。
或者说，不是个好人。
宋初满回忆起以前和陆昭每次相处，客观来讲，陆昭确在医院以外时间里，像是有意和他走得很近。
至于陆昭是否辞职，他又有多少真心，宋初满决定自己来处理和判断。
“
不管怎样，他还是得走。
宋初满吃完收拾餐盘，去房间换套衣服，出来对陆昭说：“打算今天回去。”
陆昭在客厅，他神色凝住，取下鼻梁上眼镜：“为什这突然？”
宋初满心想，他已经在这里待得够久。
陆昭出差之前他就打算离开，再加上昨晚……这层关系捅破之后他更不能继续住下去。
他决定明天离开这里。
也不知道等他走，绵绵会不会想念他。
宋初满很晚才睡下，第二天理所当然地起晚。
陆昭没叫他，任他睡到自然醒，等他打开房门，陆昭正坐在沙发上看书。
“你醒？”他侧目过来，放下书起身，“早餐在厨房，去给你热热。”
有什事，明天再说吧。
房间里没有开灯，夜风偶尔刮动窗帘，四周都很安静，门外突然传来细微声响。
是绵绵，它似乎知道宋初满还没睡，扒拉着门缝想进来。
宋初满从来都拒绝不它，起床轻轻打开门。
绵绵站在门口，却不进来，细声细气地“喵”声。
他承认他对陆昭有那点滤镜，而且在他遇到陆昭之后，他大多数时间，都过得要比以前更加充实开心。
但经过这出，宋初满也冷静许多。
他对陆昭还不够解。
[安]：知道，谢谢。
[芒果青团永远滴神]：他跟你表白时候是怎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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