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鹿野来夏张张嘴,他像是被迎头击,不知道再该说些什。
他隐隐觉得有些混乱,思绪太多,杂乱地交织在起。
这个织田作之助和原本世界织田作之助不同……可在写作这方面,却能隐隐重合起来。
文学不是复写现实,它不过是写在纸上文字,但文学生命就存在于这种虚拟与可能性之中。文学是在探索人性,是在追求更好人生。*
对过去单纯复写只不过是作文,而文学始终是为未来而写作。只有当作家以着眼于未来眼光和生活态度来聚焦过去时候,过去才开始带有文学性再生意义。*
“很早之前,就决定不再杀人。”织田作之助如是说道。
初鹿野来夏瞬间怀疑自己听错,脸上露出错愕神情:“可是……你那不是黑手党?”
从没听说过黑手党还有不杀人这条。
“梦想是成为个小说家,坐在能看到海屋子里写稿子。想要扔掉枪,拿起纸和笔。”织田作之助笑笑,“有个人对说,‘撰写小说,就像是在描写人类’,夺人性命之人,必定无法描写他人人生。”*
“所以决定不再杀人。”*
放下枪。虽说前面两次相遇都很和谐友好,但谁知道他们是不是什敌对组织呢?
“冒昧问句,”初鹿野来夏先问,“织田先生是哪个组织?”
织田作之助并不介意自报家门,总归他也只是个再底层不过成员而已:“港口黑手党。”
这几个字出,初鹿野来夏就放下枪。他早该想到,几个有名有姓大文豪全都聚集在港口黑手党,织田作之助既然混黑,那当然也很大可能是港口黑手党人。
“不是任何组织人,”初鹿野来夏也不介意坦诚相告,“所以不代表任何组织参与这场战争。”
很久之前,初鹿野来夏就开始觉得自己踌躇不前。在这刻见到织田
初鹿野来夏微微沉默。与织田作之助不同,他恰恰是因为杀人、见识过死亡,才能写出被人称赞文字来。
说白,他只是单纯在描写自己曾经身处地狱、和地狱里尝到糖果。
“既然这样,织田先生为什不干脆脱离港口黑手党?”初鹿野来夏刚刚问出口就意识到自己问个傻问题。
“那不是那容易事情。”织田作之助微微摇摇头,他看起来点也不沮丧,“已经牵扯进来,就没法那容易离开。这个世界到处都是异能力者和各种组织,如果逃离,想不被找到几乎是不可能事。”
“也在寻求成为自由之身那天。”
——但是代表个人。
织田作之助也放下枪,他并不怕初鹿野来夏会突然,bao起袭击他,他完全有自信在那之前反过来制服初鹿野来夏。
初鹿野来夏不准备和织田作之助同行,不过几分钟过去,织田作之助被人从后面袭击——初鹿野来夏就看着他如同后脑勺长眼睛样唰地转过身,几枪准确地打中肩、手、腿这几个足够让人失去行动、却又不致命地方。
初鹿野来夏难以理解这种举动:“织田先生为什不杀他?”
在他看来,这种做法麻烦又浪费物资,还有可能有后顾之忧,枪毙命当然是最优解,方便快捷且无后顾之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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