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思考方向没有错话,那中岛敦所在那个孤儿院院长,大概是因为发现中岛敦拥有着可以变成老虎异能力,害怕他变成老虎之后伤害到其他孩子或者器物,才会选择长时间地将他关在地下禁闭室之中。
但即便有着正当理由,初鹿野来夏也不认为院长是对。也许那位院长先生觉得自己是在帮助中岛敦,打着为他好旗号而对身体和心理实施双重虐待,这种行为绝对是错误、不可被原谅。
不管再怎打着“为你好”这种自以为是幌子,也不能改变这是虐待事实。这是对个孩子来说太过痛苦、也太过残酷虐待行为。
他不明白那个院长是怎想,正如他小时候无法理解母亲为什要迁怒自己样。
初鹿野来夏完全无法理解
白发少年焦急神色看起来很有些可怜,是带着无助表情。
“最近,那只老虎还有骚扰过你吗?”撇开刚才并不认真玩笑话,初鹿野来夏认真地询问中岛敦。
在初鹿野来夏询问空隙里,太宰治用隐晦视线扫过中岛敦,少年抬手间衣袖滑落后裸露出来小片肌肤上,隐约能看见几道延伸进去浅色痕迹——在黑手党呆整整四年太宰治十分清楚,那是伤痕。
在他被绷带缠绕身体下,就留下很多这样新旧不伤痕。
个直待在孤儿院孩子,究竟要怎样才能有那多伤口?很显然,不是被同所孤儿院里孩子霸凌,就是被大人们虐待。
“不,不是,”初鹿野来夏憋笑憋地没忍住,抖着肩膀笑会儿才严肃表情,“没打算和他养同只猫。”
“哎——”太宰治失望地拉长音调,表现出副不满样子来,“不要这小气嘛。”
初鹿野来夏态度冷酷:“是你太自以为是。”
中岛敦此刻才觉出不对劲来。少年脸上神色显然还带着迟疑和懵懂,他略带怀疑地看向坐在对面太宰治和初鹿野来夏,“其实……你们刚才在笑人,是对吧?”
“没有事,怎会呢?”太宰治边回答,边最后没忍住笑出来。
中岛敦摇摇头:“这几天没有,最近次听到老虎声音,还是在周以前。”
“不知道为什,总能感觉到……那只老虎离很近、很近,但是却从来没有出现在面前过。”中岛敦神色犹豫,“可是,禁闭室里墙壁上总是在醒来之后,出现些动物爪子留下来爪痕——那看起来像是老虎爪印。所以觉得……很可能在不知道时候,那只老虎已经潜入到身边来。”
中岛敦深深地颤抖起来。
“不知什时候,就会被老虎杀掉吧?”
初鹿野来夏心中微微动。
“们武装侦探社调查员,无论遇到多好笑事情都不会笑。”初鹿野来夏看眼迅速克制住表情太宰治,正色回答道。
太宰治随后接话:“——除非忍不住。”
这说跟没说有什区别?
中岛敦脸上神色陷入片空白,他显然没有想到,武装侦探社这个鼎鼎大名武装异能力者集团社员,竟然看起来颇有些不着调。
他空白神色缓会儿才渐渐消失,最后反应过来:“你们不相信说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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