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男孩就在麻醉药效力下缓缓闭上眼睛,彻底昏睡过去。他睡着样子很乖巧,在刺眼白色灯光下像是沉睡不谙世事天使,面容沉静柔和,好像刚才那种野兽般眼神只是错觉。
森鸥外对初鹿野来夏记忆就到此为止。
至于之后那个被摘下来器官去
那位医生和森鸥外关系尚可,他知道森鸥外其实没有很高作为医生道德心,所以才敢放心地委托他帮这种忙。
森鸥外还记得他去那天,在踏入做手术地下诊所之前,他感到阵震颤感。但这点震颤感没被他当回事。
众所周知,日本是个地震频发岛国,在这里地震简直就跟日三餐样稀松平常,森鸥外早就习惯,因此也没有过多在意这件事。
在踏入诊所那瞬间,他感到种很微妙感觉……他说不清那是什感觉,但这种感觉稍纵即逝,快他无法捕捉到再仔细思考。
在诊所里,森鸥外见到客户——带着瘦弱男孩母亲形容枯槁,她说话时语调颤抖而不自觉地抬高音调,眼神甚至也有些疯狂。她看着孩子眼神不像是母亲注视着孩子,更像是在看个仇人——又或是令她感到惧怕怪物。
过往查个底朝天。很奇怪,初鹿野来夏从出生至今履历都是完整,但他却从未表露出任何和异能力有关征兆,直到五年前来到横滨,他才像是突然拥有异能力样。
大多数异能力者会在12岁之前就表露出异能力端倪来,而初鹿野来夏完全不符合这个规律。
当然,这也可以说成是特殊个例,但森鸥外总觉得……有种奇怪违和感。
明明都是可以用合理说法来解释异常,但他就是觉得有哪里是不合理、违和,就如同十四年前那天样。
森鸥外缓慢地敲敲桌面,在缓慢而有规律沉闷敲击声中开始回忆十四年前那天。
不过,哪个正常母亲都不会带着孩子来“捐献器官”吧?
但这件事不在森鸥外关心范围之内,他只将这件事当做任务,只需要他做完就万事大吉。
那个男孩全程都很沉默,句话都没有说出来,如同提线木偶般乖乖地躺上手术台,没有哭也没有闹。
在吸入麻醉昏睡之前,男孩侧过头来看他眼。
那瞬间,森鸥外有种强烈违和感——像是被无声野兽隔着透明玻璃死死盯住森然感。
那天,到底发生什呢?
森鸥外那时才25岁,还没有带着与谢野晶子去实验那个名为“不死军团”计划。
他其实是不怎沾染某些带着黑暗地下生意,但这不是因为道德感,只是单纯地觉得无趣和没空。
可他不怎做,并不代表同行医生不被器官贩卖这样,bao利迷花眼。虽然比不上直接做贩卖那方来赚钱,但作为负责摘取器官医生,他也能拿到不少分红。这些钱金额可比他工资要高得多,而且他并不参与贩卖过程,就算哪天点背被抓,也不会是什特别严重罪行。
那天,初鹿野来夏母亲是早就约好,要来带孩子“自愿捐献器官”,但那天很不巧,原本负责医生有别大单子,实在分身乏术,就让同行森鸥外帮个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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