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玄静道长已经气到下逐客令。
“不急着滚。”
道沙哑嗓音从外面传进来,“这符水既然是道长自己制,那自己喝干才不算浪费,片好心,怎能说是侮辱呢?”
这声音听起来懒洋洋,还有股似有若无嘲讽之意在其中。
众人怔,抬眼看去,就见道高而瘦身影逆光走进大殿,他穿着件咖色风衣,领口微敞,衣服斜斜垮垮搭在身上,皮肤白过分。
不过赵秘书心理素质还是很好,面对怒火冲天玄静道长,他还能温和安抚对方:“道长别急,你听和你解释,先生当然是相信您能力才会重金相邀,无论这符水他用或者不用,答应给您报酬都不会少。”
提起报酬,玄静道长情绪也慢慢缓和下来,说:“这符水乃是吾门绝学,但外人不理解也是自然,沈先生不像服用话,这里还有把辟邪剑……”
“那就多谢玄静道长理解。”赵秘书贴心说,顺手配合接过这把剑。
玄静道长满意点点头。
紧接着,就见赵秘书递上那碗符水,本正经说:“既然说好,那这碗符水就请道长来饮吧。”
玄静道长在听到这个要求时,整个人都是愤怒。
“岂有此理!”
他副受到奇耻大辱表情,怒气冲冲道:“赵秘书,当初是你们说这位沈先生患有隐疾,逢夜必昏迷且毫无征兆,疑似中邪,摆足诚意请出山,才前来看!现在什意思,不相信道术,还是存心侮辱?”
沈云栖有种怪病,每夜都会陷入昏迷长睡不醒,直到凌晨才会清醒过来,这期间无论做什都无法将他恢复意识,甚至于在他清醒过后往往伴随着头痛欲裂,还有身上些奇怪反应。
以往是些伤口,但是最近更为奇怪,先是前些日子嘴苦涩煤渣味,今天愣是换成满嘴作呕酸涩。
沈云栖母亲是日耳曼人,他也继承部分特征,五官轮廓比寻常人更加深邃立体,黑栗色卷发垂到脖颈,标准混血浓颜,艳咄咄逼人。
他走进来,整个大殿气氛都微妙紧绷起来。
玄静道长满脸阴沉看着他,语气也逐渐不客气起来:“沈云栖你这是什意思?”
“当然是与道长分享意思。”
男人唇角含笑,就
玄静道长:“……”
“你们到底什意思!”他整个人都气炸,指着那碗符水,道:“说来说去,就非要用本门绝学来侮辱贫道?”
你不喝也就算,怎还非得逼制符人自己喝呢!
赵秘书也很无奈,什辟邪剑他拿不拿着无所谓,关键是先生下命令是让人家自己喝掉,这才是必须执行。
“道长……”
要不是赵秘书他们都整夜守在外面,只怕都要怀疑,先生是不是晚上梦游出去吃垃圾。
这病已有十几年,期间无论是找杏林圣手还是驱邪术士来看,都无成效,但是先生性情却是愈发喜怒无常。
赵秘书头痛揉揉眉心。
他总不能告诉玄静道长,沈云栖其实完全不对你们能力抱有希望,找你、高僧甚至苗疆大巫来驱邪,完全是他日常乐子吧……
你要是拿来点灵宝他可能还会感兴趣,送符水……这才是真惹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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