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九析毫不客气
继续翻旧账：“对
沈总，用生化武器和自己同归于尽计划，你还要继续吗？”
“鬼哥你今天晚上要不要继续掐自己脖子，杀你自己给
助助兴？”
“还是头
次见到这
有大局观反派，作恶不祸及无辜人，心只想杀自己！”
庄九析脸感动，啧啧称奇：“真应该给二位颁发个世界和平反派奖！”
沈云栖：“…………”
庄九析很抓狂，绞尽脑汁想着怎应对。
厉鬼先生不解问：“很难回答吗？”
“不难！”
庄九析脱口而出，然后冷笑声，看着眼前男人，毫不客气说：“刚合体还没查清真相，您两位就想着自相残杀呢是吧，真不愧是个人，你们俩这人设从来没崩过。”
沈云栖冷静提醒：“你不要转移话题。”
太强。
“你们现在都在，感觉就像是双重人格？”
他纠结下，分析道：“互相交换记忆，但是每个人格都还是独立存在有自己意识，应该是这样。
至于未来要不要合体成个人，感觉也不是你们说算，应该还是要先找出这切源头才行。”
沈云栖略沉吟，似在思索这个问题，他看向庄九析，冷不丁问句：“如果必须要融合话，你想留下谁作为主人格？”
来得及惊喜，就被劈头盖脸通训斥，顿时满脸懵逼不明所以。
然后就听厉鬼先生严肃告诉他：“以后不许再胡乱亲吻别人，像什样子！”
庄九析：“……哦，可是鬼哥你发现吗，那个人好像也是你自己哦。”
厉鬼先生语塞。
沈云栖突然出声，懒洋洋说：“他意思是，以后你都只能在有他时候再来亲。”
厉鬼先生：“……………”
往事不堪回首，现场度非常尴尬。
两个人若无其事转移话题：沈云
庄九析充耳不闻，冷笑着开始翻旧账：“之前就提醒过你们，不要自相残杀，你们是个人，可没有个人听，还觉得里面有什邪神作祟。”
“多厉害啊沈总，把铜钟绑在钥匙链上袭击自己感觉怎样？”
沈云栖：“……”
庄九析：“鬼哥连吃两大碗雪碧拌面，就为恶心自己感觉怎样？”
厉鬼先生：“……”
他说完，换成厉鬼先生占据身体主导权，罕见没有怼回去，而是也同样……露出脸认真地表情看着庄九析。
似乎也想知道他答案。
庄九析被问傻，他看着这俩人，脑海中只剩下个念头，怎还带祸水东引到他这里来？
关他什事！
他怎回答，都会得罪另个被秋后算账吧！
厉鬼先生闻言，面无表情反唇相讥：“他与你有什关系？翻遍你记忆，似乎所有纠葛都只是你厢情愿。”
沈云栖轻嗤声，也不生气，反而笑眯眯说：“所以要谢谢你啊，作为夜晚人格，你帮与他建立相处契机，不管你情不情愿，他都注定要被绑定在身边辈子。”
“痴心妄想！”
庄九析感觉自己要瞎。
他眼睁睁看着眼前男人表情换四轮，会是沈云栖嘲讽脸，会是厉鬼先生面无表情高冷脸，连语气都天壤之别，但这股自己怼自己气势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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