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庄九析不想再和他进行关于两个人格话题,他拿出手机,朝对方微微示意,“打游戏吗?”
“打。
沈云栖悠闲地坐在他旁边,说:“所以你其实不希望们融合。”
“……嗯。”
庄九析挠挠头,说:“觉得无论是谁吞噬谁,哪个人格活到最后,都是悲剧结局。”
“当然,这是你们两个自己问题,不干涉。”
他很知道分寸,不会仗着自己在两个人心目中地位胡作为非,插手他们人生,更不想做个搅屎棍。
虽然花园内都是四季常青植物,看起来风景不错,但是初冬季节,显然已经不再适合他在外面采青作画。
庄九析伸个懒腰,正欲爬起来,抬头,却无意识与斜对角大门处那道身影打个照面,然后是双含笑紫眸。
隔着树木花丛,穿过曲径小路,周遭微风带来清冽气息,让站在远处男人看起来都有种诗情画意美好。
“豁!”
庄九析是半点没有浪漫细胞,不仅没有感受到空气中流动暧昧,然而是开口就相当破坏气氛,“是你啊,吓跳,还以为这深山老林来抢劫犯呢!”
可奈何地滋味,忍不住觉得好笑,按照现在这个状态下去,说不定真要守着小崽子而不能碰,最后孤独终老?
当然不可能。
他丢开水杯,起身换件衣服推开门走出去,看都不看众人眼,只是摆摆手,懒洋洋命令道:“不必跟着。”-
跑车在庄园外面悄声熄火,男人走出来,却没有立即推门而入,他站在铁栏杆前面,高高瘦瘦身形有着天然优势,将里面风景览无余。
尤其是坐在花园石凳上画画那抹身影。
沈云栖瞧着他正经模样,弯弯唇,心情颇为愉悦,他说:“那应该感到安慰才是。”
毕竟以小崽子与另个人格亲密程度,他没有直接战队到对方队伍中,已经是非常不错态度。
“鬼哥呢?怎没看见他?”
“他在白天力量会衰弱,进入沉睡状态。”沈云栖说。
就像是他到晚上,对身体掌控力就不如另个人格。
沈云栖都被他直无奈。
男人推门走进来,又好笑又好气,只问:“你怎知道是,不是他?”
“这很容易分辨啊。”
庄九析理所当然说:“虽然你和鬼哥是个人,但是你们性格、气势却完全不同,每个细微神情都不样,怎可能会认错?”
他想想,认真地补充道:“觉得你们都有自己独立人格,不存在谁是谁附庸问题。”
庄九析正在画他新话故事,脸上呈现出种认真神情,似乎已经完全沉浸在其中,随着情节推进或皱眉或开怀,表情极为生动。
外面男人罕见没有恶劣上前打搅,而是就这站在门外,不发出半点动静。
沈云栖唇角噙着笑意,那是连自己都没发现愉悦,他点燃支烟,边抽,边注视着庄九析画画神态,不知不觉便入神。
两个人都在默契享受着这股难得安逸。
阵寒风吹来,庄九析打个喷嚏,他终于从那股忘境界中醒过来,揉揉通红鼻子,然后又从旁边拿起棉服穿起来,才觉得舒服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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