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何贵干，乔纳斯？”
“旅行。”乔纳斯·艾克曼高高兴兴地说，“去火星，大家
起去，也包括你。去开会！咱俩可以坐得离老维吉尔远远
，免得要跟他聊生意、战况，和基诺·莫利纳里。
们坐大船去，单程只要六小时。看在老天分上，咱可别路站到火星再站回来，定得提前买好坐票。”
“到火星待多久？”埃里克点儿也不期待这趟旅行，这会让他工作搁置太久。
“明后天就回来。听着，这能让你躲开你老婆。凯茜会留在这里。这有点儿讽刺，但注意到，老家伙去华盛-35时候从来不带古董收集员……他喜欢独自享受，呃，那地方奇妙……而且他越老就越喜欢这样。等你也活到百三十岁，也许就会理解
——或许也是。在此之前就忍忍吧。”乔纳斯又严肃地补充，“作为他医生，埃里克，你可能早就清楚这点：他永远也不会死。他永远也不会做出所谓‘艰难决定’，不管他身体哪部分又坏要换掉。有时候会嫉妒他这
……乐观，嫉妒他这享受生活，这看重生命。而们这些微不足道凡人呢，到们这年纪——”他瞥埃里克眼，“不过三十岁，三十三岁，就痛不欲生——”
“还精神着呢。”埃里克说，“还能再活很久。生活击不倒。”他从口袋里掏出讨债机器人给账单，“你回忆下。大概三个月前，华盛-35有没有出现过绿包幸运星香烟？凯茜送？”
阵漫长沉默后，乔纳斯·艾克曼说：“你个多疑蠢货。你整天念念不忘就这点儿事。听着，医生，如果你不能把心思放在工作上，你就完。们人事档案里至少有二十个已经提交过申请人造器官医师，随时等着到维吉尔手下来工作，毕竟他在经济领域和战争中地位都举足轻重。老实说，你技术可不怎样。”他表情中半是同情、半是责备，这两者奇特混合让埃里克·斯威特森特猛然清醒，“就个人而言，如果心脏突然不行——这是早晚事，可不会找你看病。你太专注于私事。你完全为自己而活，不考虑星球大义。老天爷，你难道不记得？们打可是生死之战，而且快要输。每天们都被打得溃不成军！”
确实如此，埃里克心想。此外，们还有位病魔缠身、疑神疑鬼、意志消沉领袖。有许多工业巨头企业在为“鼹鼠”撑腰，勉强维持着这位病重领袖政坛地位，而蒂华纳皮草染色公司就是其中员。若不是有许多和维吉尔·艾克曼样影响力巨大、讲义气伙伴，基诺·莫利纳里早就该下台，或者去世，或者在养老院里度过余生。这点非常清楚。可是说到底，每个人生活总要继续。毕竟，自己也不愿意家事缠身，像拳击手样与凯茜进行无止境扭抱纠缠。他如此想道。如果你认为这都是自愿选择，那恐怕是因为你罹患“年轻”这不治之症，无法从自由自在青春期脱身，搬到所在世界来：拥有个在经济上、头脑上，甚至性爱上，都远胜于妻子。
离开大楼前，埃里克·斯威特森特医生想知道布鲁斯·西摩尔到没有，于是去“浴场”趟。西摩尔确实已经到。他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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