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错得不能再离谱。
基诺·莫利纳里,雷格抵抗战中地球至高无上领导,和往常样穿着身卡其布衣服,胸前挂着他唯军功章:由联合国代表大会十五年前颁发金十字等奖章。埃里克·斯威特森特医生注意到,莫利纳里急需剃须。他下半张脸上满是胡茬,它们从皮肤深层路长出来,仿佛擦不干净黑色泥土。他鞋带和裤子拉链样大敞。
埃里克心想:这个人外表简直令人难以忍受。
维吉尔行人依次钻进房间,看见他都震惊地瞪大眼睛。但莫利纳里并没有抬头,呆滞表情和散漫眼神也直没变。他显然病得厉害,衰弱不堪。公众对他身体情况印象看来相当准确。
让埃里克惊讶是,现实中“鼹鼠”和电视里模样,并没有更高大、更稳健、更有威严。他看起来不可能是领导人,但他确实是。在法律上,他无论在哪个层面都保有原本权力,不必服从于任何人——至少是地球上任何人。而且埃里克突然意识到,尽管莫利纳里身心健康都如此堪忧,
“什效果?”不知怎,他很关心这问题。
普鲁特跟着他内心节奏晃来晃去,说:“幻觉,但不仅如此。咦嘻嘻,唔啊啊,飞啊飞啊。”他眼睛失去光亮;他回到只有自己世界,无比幸福地笑。西摩尔等待着。过会儿,普鲁特才回到现实,“每个人都不太样。好像是跟康德所说‘感知形式’有关系。你懂吗?”
“也就是对时间和空间感觉。”西摩尔说。他读过《纯粹理性批判》,很喜欢书中写作风格和思想。他在自己狭小共寓里存本实体书,上面有很多笔记。
“对!它会改变你对时间感知,所以应该算作时证类药物①,对不对?”普鲁特看起来因这个念头而十分兴奋,“有史以来第种时证类药物……或者更准确地说,是反时证药物。除非你真相信你感受到内容。”
西摩尔说:“得回TF&D。”他起身要走。普鲁特把他重新按回座位上,说:“五十块。美元。”
“什——什?”
“颗胶囊价钱。蠢蛋,这可是稀罕货。也是第次见到。”普鲁特再次扔出胶囊,让它短暂地在桌面上滚过,“本不想给你,但这会是场不错体验。们可以悟‘道’,就们五个。在这场恶心战争中找到‘道’,难道不值五十美元吗?错过这次机会,你恐怕就再也见不到JJ-180,墨西哥那帮混蛋正要严查从阿根廷来货,而且他们很厉害。”
“它真有那不样——”
“哦,当然!听着,西摩尔。你猜刚才开车时差点儿轧上什?你小车。完全可以把它压扁,但没有。到哪儿都能看见它们,随随便便就能压扁几百辆……每隔几个小时都会开去TF&D趟。再告诉你件事吧:蒂华纳当局直在问知不知道这些该死小车从哪儿来。说不知道……所以帮个忙吧,如果们不能今晚和‘道’融为体,也许就会——”
“好吧。”西摩尔呻吟着说,“买颗。”他掏出钱包,认为这完全是场欺诈,并没期待这笔钱能换来任何东西。今晚聚会恐怕只是场浮夸骗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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