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很快就回来。”凯茜说。也许这样就能让他们满意，她心想。也许他们不会再提更多要求。“你都放他走
。”她说，“他可是给你续命
人，比重要多。”
“可是莫利纳里需要他。再说他也不需要你，他又没造儿童乐园，对过去也不感兴趣——他像个少年，满心想都是未来。”维吉尔愁眉不展，“离不开你，凯茜。失去埃里克已经够糟，但至少们说好，如果遇到什
困难，随时可以叫他回来。必须放他走，在战争时期，这是种爱国行为。并不想这做，老实说，没他，怕得要命。但你不
样。”他语气变得悲哀起来，“不行，这样受不。在华盛-35，埃里克对发誓，你绝对不会想跟他起走。”他无声而乞求地瞥乔纳斯眼，“让她留下来，乔纳斯。”
乔纳斯若有所思地揉着下巴，对她说：“你不爱埃里克，凯茜。和你们两个人都聊过，你们都告诉
”凯茜听见自己说，“天啊，”她绝望地继续说道，“别抛弃，艾克曼先生，求你！”
“呃，你到底想怎样？”维吉尔说，继续仔细地打量着她，“知道，埃里克离开这里，去夏延郡——”
“不，”凯茜说，“没事。”戒断反应消退些。她感到从维吉尔身上吸得些力量，或许是因为他精力实在太过旺盛。“这是件不错古董，很适合华盛-35。”她转向乔纳斯，示意自己要那张唱片，“这是那个年代最流行曲目之。除《音乐永无止歇》②之外，就是这首歌。”凯茜接过唱片，放到维吉尔面前大桌子上。不会死，她心想。能挺过去，恢复健康。“还有件古董也已经有线索，艾克曼先生。”她坐到桌边椅子里，想尽量节省体力，“有人私录亚历山大·乌尔考特③节目《街头公告员》。下次们再去华盛-35，就可以听到乌尔考特真实嗓音，而不是现在模仿品。”
“《街头公告员》！”维吉尔发出孩子气快活叫喊，“最喜欢节目！”
“有理由相信，能把它弄到手。”凯茜说，“当然，在实际付款之前，谁也没法打保票。得飞到波士顿去，做些最后安排。唱片就在那儿，拥有它人是个相当精明孤老太太，她叫艾迪斯·B.斯克鲁格斯。她在信里说，唱片是用派卡德-贝尔录音机录。”
“凯茜，”维吉尔·艾克曼说，“如果你真能找来亚历山大·乌尔考特现场录音，——就给你涨薪，所以你定得好好干！斯威特森特夫人，甜心，爱死你为做这切。乌尔考特广播节目是WMAL台还是WJSV④台播？帮查查吧？翻遍1935年《华盛顿邮报》——对，想起来，登着关于马尾藻海文章那本《美国周刊》，们最后还是决定不把它留在华盛-35上。因为在小时候，爸妈从来没买过赫斯特出版集团报刊，第次读到还是在——”
“等下，艾克曼先生。”凯茜说，举起只手。
维吉尔期待地歪起脑袋，“怎，凯茜？”
“能不能去夏延郡，找埃里克？”
“可是——”维吉尔叫起来，挥舞双手，“需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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