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怎
？”凯茜费劲地说，“
能从你
表情看出
凯茜谨慎地措辞道：“有
个条件：你没有其他女人。”
“没有。”他想起菲莉斯·艾克曼。但即便以凯茜疑神疑鬼眼光来看，那也算不上。
“如果发现你有别女人，”凯茜宣布，“会拒绝离婚。不会合作。你永远也摆脱不。发誓。”
“那就这说定。”他感到直压在自己肩上巨大重石就此落入永恒深渊，只给他留下份平凡、普通人也有能力承担负荷。“谢。”他说。
凯茜说：“谢谢你，埃里克，谢谢你给找来解药。你看，这多年d,y终于有意义：它让你有条出路，可以逃离身边。这样看来，它也不是分不值。”
镜子。”
埃里克说：“那天晚上和你起服药那些人，你定要保证他们也得到解药。这件事就交给你，行吗？”
“当然。和他们是朋友。”凯茜摆弄着杂志角，“埃里克，不奢望你还会和在起，毕竟身体已经成这样，衰老不堪——”她没再说下去。
也许时机到？埃里克说：“你想离婚吗，凯茜？如果你想，愿意照办。但觉得——”他犹豫下。他还能虚伪到什程度呢？他到底应该怎做？来自2056年他，那个未来自己，要求他与凯茜刀两断。无论怎说，这样做都是最符合逻辑，不是吗？如果要分手，现在不就是最好时机？
凯茜低声说：“还爱着你，不想分手。会努力好好对你，真。发誓。”
埃里克根本无法判断这句是她真心话，还是讽刺。他决定换个话题，“等你身体恢复些，你会继续在TF&D工作吗？”
“埃里克，可能会走上另条职业道路。在药效影响下，回到过去时候——”她犹豫片刻，然后艰难地继续说下去，显然觉得说话很费劲，“给维吉尔寄个晶体管。那是在二十世纪三十年代中期。附张纸条，告诉他应该怎办，告诉他是谁，让他回头别忘。现在也差不多到时候。”
埃里克说：“可是——”他没说下去。
“嗯？”凯茜努力把注意力直集中在他身上，仔细地听着他话，“做错什吗？改变未来？歪曲历史轨道？”
埃里克意识到，他实在没法告诉凯茜真相。但只要她自己开始调查，迟早都会知道。维吉尔不会收到什晶体管，因为凯茜离开过去，那个零件也会随之离开。小时候维吉尔要收到个空信封，要就根本没有收到信。埃里克觉得这件事极其令人伤感。
“能说实话吗？”
“嗯。”凯茜说，“无论什时候，你都应该说实话。”
“放吧。”
凯茜抬头望着他。她又显出他再熟悉不过、曾经寸寸地侵蚀他们之间牵系恶毒目光，但那力道已经大不如前。d,y和镇静剂让她比之前虚弱多。她曾经用来紧紧地压住埃里克、让他困在自己身边无法动弹那股力量，如今已经踪影全无。她耸耸肩，低声说：“哎，是让你说实话，所以你说。应该高兴才是。”
“这说，你同意？你会提出离婚诉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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