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你说吧。
正在等你
电话，还记得大概日期。你刚给埃德蒙德·G.布朗精神病医院打过电话，听说
格洛瑟-李特尔事吧。护士没把所有事实都告诉你。格洛瑟-李特尔是至今研制出唯
种人造大脑。它能替代部分大脑额叶，安装成功后会直运转，直到患者死亡。但这是在它起作用情况下。老实说，它本来应该立即起效才对。”
“也就是说，你不认为它会起效。”
“没错。”年长埃里克·斯威特森特说。
“如果们没有和她离婚，会不会——”
“不会有太多区别。们做过各种尝试，相信。”
“谢谢你。”他又说，“帮看看档案，工作单位写是哪里？最近换工作，信息可能不准确。”
护士查会儿，说：“上面写是，您是凯萨基金会首席器官移植医师，工作地点在加利福尼亚州奥克兰城。”
“那就没错。”埃里克挂电话。
他从问询台问到凯萨基金会信息，给那边打个电话。
“找斯威特森特医生。”
克说，“谢，西蒙。”他挂掉电话，随即打给圣迭戈埃德蒙德·G.布朗精神病医院。
“埃德蒙德·G.布朗精神病医院。”接通医院总机，个疲惫中年女人飞速地说。
“想问问凯瑟琳·斯威特森特夫人情况。”埃里克说。
“请您稍候。”接线员查查记录，把电话转接到间病房。出现在埃里克面前是位年轻女士，身上穿不是白色制服，而是条普通印花棉裙。
“是埃里克·斯威特森特医生。凯瑟琳·斯威特森特情况怎
样？有什进展吗？”
也就是说，就算留在她身边也于事无补。埃里克心想。就算留辈子也没用。
“多谢你帮忙。”他说，“没想到你还在关注她进展，这让觉得很……有意思。”
“良心使然。从某种角度来说，正因为离婚，们才更有责任关心她情况。因为离婚后，她情况迅速恶
“请问您是哪位？”
埃里克时没想好该怎说，“就说是他弟弟。”
“好，先生。请稍等。”
他脸出现在屏幕上，比他自己更老、更憔悴，“你好。”
“你好。”埃里克应道，不知道接下来要说些什，“你忙吗，打扰你吗？”十年后他看起来还不错，相当有威严。
“和您两周前打电话时候样，医生。等去拿下她病历。”女人消失。
好家伙，埃里克心想。就算过十年，还样在关心她。是不是这辈子都逃不掉？
护士回来。“您也知道，布拉摩尔曼医生正让斯威特森特夫人试用最新格洛瑟-李特尔组件，想刺激大脑组织进行自修复。但到目前为止——”她翻翻病历，“还没有明显效果。不如您过两个月再联系们，在此之前恐怕不会有太多变化。”
“但还是可能有效果吧？”他说，“你说这个新东西，”他从来没听说过，显然是未来才有，“是说，多少还有点儿希望吧。”
“哦，是啊，医生，希望总是有。”她说，但从语气中透露出来，这只不过是种哲学意义上回答。在她看来，切皆有可能。所以这话毫无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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