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租车继续向蒂华纳皮草染色公司驶去。
“
没有妻子，先生。”出租车说，“全自动机械从不结婚，这是众所周知
事实。”
“好吧。”埃里克承认确是如此，“如果你是，而你妻子病
，病得很重，完全没有希望康复，你会离开她吗？你曾经去过十年后未来，知道她损伤大脑永远也不可能恢复，还会留在她身边吗？和她继续待在
起意味着——”
“明白您意思，先生。”出租车插嘴，“这就意味着，您生活只剩下照顾她这件事，除此之外别无其他。”
“没错。”埃里克说。
“会留在她身边。”出租车说。
那条主街上，暗自想道：真希望手上有枪。
真奇怪啊，他想，在这个时代、这场战争中最黑暗时刻，竟然找到生活意义。那是种欲望，它驱使和那辆十年后“懒惰棕狗”小车样行动起来。也许最终会成为它同胞，和它并肩在这世上争夺席之地，和它样行动，和它样战斗。不仅仅是因为必须这样做，也是因为享受，因为喜欢。在还没能解、属于、进入不同时空之前，就想这
做。
街上车流几乎完全停下来。车里和路上行人都在盯着利利星飞船看。
“出租车！”埃里克走上街头，招下辆能升空全自动出租车。“带去蒂华纳皮草染色公司。”他下令，“越快越好，别理上面那艘飞船，就算它在广播什指示也别听。”
出租车抖动起来，升离沥青地面，随即悬停不动。“们不能起飞，先生。本地区利利星陆军司令部下令——”
“为什？”
“因为，”出租车说，“生活就是由种种已经被制定好现实组成。如果您离开她，那就相当于在说：忍受不这样现实。只能适应特别简单处境。”
“同意你看法。”过会儿，埃里克说，“会留在她身边。”
“老天保佑您，先生。”出租车说，“看得出，您是个好人。”
“谢谢你。”埃里克说。
“鉴于当前这种局势，就是最高负责人。”埃里克告诉它，“职位比利利星陆军司令部还高，跟比起来，他们不过是堆尘埃。必须马上赶到蒂华纳皮草染色公司——整场战争走向都取决于能不能立即赶到。”
“是，先生。”出租车向上蹿入空中，“很荣幸，先生。真，非常荣幸有机会送您程。”
“能否及时赶到，”埃里克说，“具有无与伦比战略重要性。”到工厂，会对认识那些人表明立场。他在心里说。等维吉尔·艾克曼逃往华盛-35，会和他起上路。事情走向，开始趋向在年后看到情况。
他随即想道：在蒂华纳皮草染色公司，定会遇见凯茜。
他突然对出租车说：“如果你妻子病——”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