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森说:“这次不样,不是消极地清空,而是积极地清空。”
“怎清?你说积极是什意思?”
“不要纯粹为逃避现实痛苦,要有个明确目标。冥想,是因为你爱
“为什放那儿?”
凯西说:“偶尔会把信件胶卷拿出来,放给顾客看。看过之后,他们就能完全理解所作所为。”
说实话,到这分上,他已经无法准确地描述看待她心情,不知道自己应该如何面对她。多年来,她已渐渐陷入泥潭,难以抽身,就算神仙在世也救不她。时间太长,切已成定局。邪恶种子已经发芽,生长,甚至开花结果。
“你回不头。”他心里明白,深知她也完全明白自己所处窘境。杰森口气放缓,把手放在她肩膀上(她仍闪身挣脱),温和地说:“听好,告诉他们你要杰克马上出来,而且你再也不会把任何人送进去。”
“要是这说,他们会放他吗?”
却能得到——你记得有多少号人通过你双手送进去,几十?几百?”
她仔细想想,最后说:“总得有百五十人左右吧。”
“邪恶。”他说。
“邪恶吗?”她紧张地望杰森眼,下意识地搂住怀里多梅尼科,紧贴她平坦胸部。她火气慢慢腾上来,整张脸都憋红,小猫咪被紧紧压在胸口。“管不这多。”她坚定地说,摇摇头,“爱杰克,杰克爱。他直在给写信。”
他残忍地说:“假。都是警察伪造。”
“试试看。”至少不会造成任何伤害。不过,他完全可以想象麦克纳尔蒂先生会有什反应,以及他会怎对付这个女孩。她无法和他正面交锋。没人能和世界上麦克纳尔蒂们相抗衡。除非发生某种极不寻常事件。
“你知道你是谁吗?”凯西说,“你是个好人。你懂意思吗?”
他耸耸肩。和绝大多数真理样,这是个见仁见智问题。也许他是好人。在当前情形之下算是吧。其他场合其他时间,难说。但凯西不知道这点。
他说:“你坐下来,逗逗猫,喝喝螺丝起子。脑子里什也别想,放松。你能做到吗?完全让你头脑片空白。你试试。”他拖把椅子过来,她坐在上面,很顺从。
“直都这干。”她声音空洞而沉闷。
忽然间,大颗大颗泪珠从她眼眶里流出来,蒙住她双眸,“你真这觉得?有时候也会这想。你想看看那些信吗?你能分辨出真假吗?”
“它们也可能是真。对于警察而言,让你丈夫活着自己写信给你,比伪造信件要方便得多。”他想,这样说总可以让她心里好过点。事实确如此,她眼泪马上止住。
“倒是没想到这层。”她点点头,但还是没笑。她目光看向远方,双手还在下意识地摇着那只黑白相间小猫。
“如果你丈夫还活着,”他这次小心多,“你还和其他男人上床,比如,你不觉得有什问题吗?”
“噢,当然不会。杰克从来不反对这个。他在去劳动营之前就很开明。相信他现在更不会反对。实话告诉你,他跟写信提过这事。让想想,大概是六个月前信。能找到,都录到微缩胶卷上去。在工作室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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