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十二个月,你诱引过多少小男孩?”下士问他,“是认真。他们是不是都只跟你搞晚上,是这样吗?”
“爱本。”莫飞直愣愣地望着前方,说话时嘴唇几乎没动,“过些日子,等财务状况好点,能负担得起时候,会和他结婚。”
下士对男孩本说:“你想让们带你离开这儿吗?回你父母家?”
“他住这儿。”莫飞轻轻咧嘴笑。
“没错儿,住这里。”男孩阴沉沉地说,哆嗦下,“老天爷,能不能把被子还给?”他烦躁地把毛毯拽回去。
“那是你个人观点。”莫飞鼓起勇气说。
“这怎能不是犯罪?怎能不是项该死重罪?”站在他身旁警察仍坚持。
“他们系统地将所有无被害人犯罪行为从法典中移除,”下士说,“移除程序在十年前就已经开始。”
“这也算?这也算无被害人?”
下士对莫飞说:“你到底喜欢男孩子身上哪点?说给听听,对你这种恋童癖精直无法理解。”
脚边上。
莫飞先生仍坐着,不停喘气,浑身发抖,双眼里满是惊惧。下士问他:“这孩子多大?”
男孩醒,动不动地凝视上方,柔嫩脸蛋上没有丝表情。
“十三岁,”莫飞先生低哑地说,语露恳求之意,“已经是合法承诺年龄。”
下士问那男孩:“你能证明吗?”他感到阵强烈反感,完全是生理上反感,直犯恶心。床单上污渍斑斑,到处是半干汗渍和精渍。
“安静点。”下士疲倦地走开,“老天啊。他们竟把这项罪删掉。”
“很可能是这个原因,”看到警察们正在撤出卧室,莫飞胆子肥起来,“有些痴肥大块头警察元帅自己爱操
“‘恋童癖精’,”莫飞咀嚼这个词,嘴形扭曲,很不舒服样子,“原来这就是。”
“这是个类别,”下士说,“特指那些专门鸡*未成年人同性恋。合法但令人憎恶。你日常做什工作?”
“卖二手奎波。”
“要是你雇主知道你是个恋童癖精,他绝不会再让你碰他奎波。谁知道你这双毛茸茸白手下班都摸过什?说得对吗,莫飞先生?即便是二手奎波推销员,让人知道他是恋童癖精,也躲不过道义谴责。这跟法典上是否定罪完全没关系。”
莫飞说:“都是妈妈错。父亲是个软弱人,完全受她支配。”
“ID卡。”莫飞喘着气说,“他钱包里有,在椅子上,他裤子里。”
名警察对下士说:“难道只要这个小兔崽子真年满十三岁,就没有任何违法行为?”
“去他妈。”另名警察愤愤不平,“当然是犯罪,这是严重堕落罪行。们现在就要逮捕他们两个。”
“等分钟,行不?”下士在男孩裤子里阵搜,找到钱包,查看其中身份证明。没错,十三岁。他合上钱包,放回裤袋。“是。”他方面觉得丝不挂、羞愧难当莫飞很是滑稽,另方面又厌恶他那种丑事见光后瑟瑟发抖懦夫样。“最新修正刑法典第六百四十条第三款规定,十二岁是未成年人和成人或其他未成年人发生性行为最低年龄,禁止群交。”
“但这太他妈恶心。”名警察抗议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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