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乐阶层呢?”
杰森嘴里挤出几个词:“现在不熟。”
“你录过唱片吗?”
“在这儿没有。”
巴克曼还在目不转睛地观察杰森,这是他多年以来练就本领。“那在哪儿录过?”他声音很微弱,语调平缓,必须竖起耳朵仔细听
巴克曼心说,你们这些六型,互相之间毫无忠诚可言。他老早就发现这点,但每次仍会感到惊奇。个精英小圈子,创造他们本意是为统治和维护这个世界。然而,经过岁月洗礼,他们却泯灭于众人。因为他们无法容纳彼此。他不禁在心里大笑,并毫不掩饰地在脸上现出个微笑。
“您觉得很好笑?”杰森说,“您难道不相信?”
“这无关紧要。”巴克曼从抽屉里拿出盒奎斯塔·雷伊雪茄,取出根,用小刀切开头。这把小钢刀是特制雪茄刀。
在他对面,杰森·塔夫纳面露惊奇之色。
“来根?”巴克曼问道,把雪茄盒递给杰森。
能跟他说些什?杰森·塔夫纳面对警察将军,言不发。所知道全部真实情况吗?他马上意识到这样做难处,因为连他自己也无法完全理解整件事情来龙去脉。
也许名七型可以——嘿,只有上帝才知道他们能干些什。他决定尽量对巴克曼和盘托出。
但是当他真正开始叙述时,却感到有什东西挡住他舌头。不想跟他道尽实情,他意识到。他能对做事情,在理论上完全没有限制,他高阶警衔,权势无边。何况,如果他真是个七型……那简直有通天本事。如果这个假定成立,即便从自保护角度而言,也必须要留手。
“你是个六型,”巴克曼打破沉默,“这个事实改变看待这个问题角度。你是不是和其他六型合伙干,是吗?”他直直地盯着杰森脸,杰森感到很不舒服,惴惴不安。“认为,从目前情况分析,”巴克曼说,“这是首次有确凿证据证明六型是——”
“不是。”杰森说。
“从没抽过上等雪茄。”杰森说,“要是市面上流出,——”他突然闭上嘴。
“‘流出’?”巴克曼闻风而动,紧紧追问他,“流给谁?警察吗?”
杰森仍然沉默。他握紧双拳,呼吸变得急促。
“你对社会上哪个阶层最为熟悉?”巴克曼说,“举例来说,强制劳动营里知识分子们。你知道,传播油印手稿家伙。”
“不熟。”杰森说。
“‘不是’?”巴克曼视线丝毫没有偏移,“这件事没有其他六型插手?”
杰森说:“只认识个六型。希瑟·哈特。而她当是个蠢蛋粉丝。”他充满怨念地从牙缝里挤出这个词。
巴克曼感到很意外,也觉得很有趣。他还从未怀疑过这位大明星。流行歌手希瑟·哈特居然是六型。不过回头想想,倒也有几分在理。在他职业生涯中,还从未和个女六型交过手。毕竟,遇到六型频率也没那高。
“如果哈特小姐是六型,”巴克曼朗声说,“也许们有必要请她来这儿趟,配合警察调查。”警察特有委婉语气下意识地出现在他用词中。
“请啊,”杰森说,“用手铐铐死她。”他语气变得粗鲁。“逮捕她。把她扔进强制劳动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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