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怎来到这里?”他问。
“你——”她犹豫下,“不确定是否应该告诉你。”
他大声说:“为什?”
“顺其自然吧。”她做个阻止手势,“等时候到,时候到。听着,小子,你已经吃不少苦头,差点就要被送进强制劳动营。现在这个时代,进劳动营意味着什,你很清楚。这还得承那个混球麦克纳尔蒂情,还有亲哥哥,警察将军。”她脸庞由于反感而变得扭曲,但很快她又展开眉头,摆出那副迷人、慵懒、金牙烂漫诱人微笑。
杰森说:“想知道到底在哪里。”
到张皮革安乐椅坐下来,趁自己腿还没完全软掉,或者说似乎软掉,它们实际上并没有软掉,这完全是药物引发幻觉之。但不管怎说,软掉感觉很真实。
“你想不想看鼻烟盒收藏,有风格质朴,也有装饰华丽。”艾丽斯问他,“费利克斯艺术品收藏多得要命。各种古玩,金,银,合金,带浮雕,绘有追猎场景——不想看?”她在他对面坐下来,跷起二郎腿,两条黑铠装长腿,高跟鞋挂在脚上,荡来荡去。“有回,费利克斯从拍卖会上弄来个很古老鼻烟盒,花不少钱。带回家后,他仔细清洗盒子里里外外,发现在盒子最底部有个弹簧控制暗仓。要打开暗仓机关,需要先拧开个极微小螺丝。他花整天时间,终于找到把足够小螺丝刀来对付那个螺丝。最后他总算搞定那个机关。”她放声大笑。
“后来怎?”杰森问。
“在盒子底部,隐藏着张很薄锡板。他把金属板抽出来。”她又笑,牙齿上金色装饰闪闪发光,“抽出来之后才发现,那原来是张有两百年历史色情画。内容是匹设得兰矮种马在干个小妞。共用八种颜料上色。价值不菲,这说吧,至少五千美元。不算什大钱,但找到这幅画真让们高兴好阵子。拍卖行人肯定肠子都悔青。”
“明白。”杰森说。
“你在家,家书房里。你现在极其安全,把你身上所有小昆虫都弄掉。没有人会闯进这里。你知道吗?”她从椅子上弹起来,双脚轻盈落地,像只巨大猫科动物般柔软。他身子不由得往后缩。“你有没有用电话做过?”她双眼发亮,充满热情地问他。
“做过什?”
“网络。”艾丽斯说,“你难道没听说过电话网络?”
“没有。”他说。但实际上他听说过。
“你——所有人性刺激感官,都
“你对鼻烟盒毫无兴趣。”艾丽斯说,脸上仍挂着笑。
“也想——也想见识见识。”他说,但接着又说,“艾丽斯,你知道,你知道是谁。为什其他人都不认识?”
“因为他们从来就没在那儿待过。”
“哪儿?”
艾丽斯揉着太阳穴,舌头在嘴里不停地打转,茫然地凝视着前方,仿佛陷入沉思,似乎完全没听到他在说什。“你知道,”她声音听上去很烦躁,也有些许愤怒,“老天啊,你这家伙,在那儿活四十二年。你要来告诉你连你自己都不知道地方有些什。”她望他眼,厚嘴唇淘气地噘起来,露齿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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