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外地游客有帮朋友,有个人亲眼看到冬生从蓄水池里打来水,只是当时他不知道蓄水池水脏,没有说,直到出事,他才明白是蓄水池水有问题。”食客说。
“所以说啊,做人不能昧着良心,这下可好,赔钱倒是小事,把人眼睛吃瞎,那就是毁人家辈子,冬生承担不起跑掉,留下家里孤儿寡母,好端端毁两个家庭……”饭馆老板摇摇头。
“你说冬生,长得又白又胖,他家饭馆名字叫‘福来饭馆’,对不对?”大拿忽然清醒点,霍然站起来。
饭馆老板点头。
大拿急忙掏钱递给饭馆老板,连奔带跑朝钢厂回来。刚进厂,他就看到二子急急忙忙冲出来。
要去碰蓄水池里水。所以厂里保安用水,宁愿淘神费力去泵机房取水,也不用蓄水池水。但是现在泵机房机井下方有个万人坑,抽上来水,看来也不干净。
大拿记得很清楚,前年钢厂里有个新进厂年轻工人,看着蓄水池很大,刚好是夏天,天气很热时候,有两个人,半夜三更偷偷跳进去洗凉水澡,后来就莫名其妙不见,只剩下衣服飘在蓄水池上,大拿进蓄水池捞人,游好几圈,什都没找到。
这件事当时是被钢厂领导们想方设法掩盖下来。对外说法,是那个年轻人偷钢厂设备零件跑。反正领导们私下给年轻人父母大笔钱,这事就这不之。
大拿是唯不承认这个解释,因为当时是他在巡逻,亲眼看着那个年轻人跳下水,他本想去制止,可没有来得及,之后这两年,大拿直为此自责,也找刘所长说明情况,刘所长口头答应调查,但就没动手。
大拿找抽水设备,要把蓄水池里水抽干,想把那个年轻人捞出来,人死无葬身之地也就算,还背个冤枉罪名,定会死不瞑目。
“李队,李队,你可回来……”二子站住脚,把鼻涕把泪抓住大拿手。
“你这是怎,出啥事?”大拿没有半点要调侃他心思,他心里还在想着要怎跟二子说。
因为那个冬生,就是二子叔叔,二子是个孤儿,跟着叔叔长大。婶婶直觉得二子不成器,只能当个保安,所以不让他继续住在家里,叔叔倒是个好人,常偷偷来钢厂给他送好吃。大拿和黑小当然也跟着沾光。
二子不说话,急切把大拿拉住,往大拿宿
没有人拦得住大拿,放任他抽三天三夜,可蓄水池里水位几乎就没下降过多少。大拿只能作罢。
从此这个蓄水池,就跟虎符镇那个黑林子样,成禁地,大拿很留心这里,旦发现有人靠近,就会把人挡回去。这段时间太忙,大拿没有照顾到这里。
所以听饭馆老板那说,大拿颗心就悬起来,担心听到什糟糕事情。
“就前几天,镇东边几家饭馆里自家打井不出水。”饭馆老板挨着大拿桌子坐下来,“冬生也是太懒,家里没水用,就去蓄水池里打,结果有个外地游客吃他家东西拉肚子,眼睛看不见。要他赔五万块,冬生哪里赔得起,当晚就跑掉。”
“那怎就知道是因为喝池子水瞎掉,不是其他事情引起?”看着饭馆老板这笃定,大拿疑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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