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这个声音,老沙心脏仿佛被人紧紧捏把。
老沙没勇气回头望地面,不忍看到那幕,尽管在夜幕遮掩下,并不能看到什,但老沙还是觉得自己闻到股血腥味。
有人跳楼!有人跳楼!
这个念头,占据老沙所有思绪,像有人扯着他耳朵大声呼喊。
老沙进退两难,下地去,必然是要看到那个跳楼人,而上到楼顶,会遭遇什,他没有底。
老沙压制住内心恐惧,眼睛猛睁猛闭几下,想看清楚,究竟是怎回事。会不会是眼花,没把人看清楚。
事实是,无论他怎努力,都看不到人。那个声音,凭空出现在楼顶,完全不知道是从哪里传出来。
而老沙,忽然想起当年塔吊那件事。念及此,他就感到风越来越大,那个钢桶里纸钱,源源不断被吹出,龙卷似,盘旋起来,飞到空中去。
这栋楼,会不会就是当年塔吊施工过?
老沙忍不住吞咽口唾沫,然后就听到地下,传出声沉闷响声。
逻时候,老沙没有来过这里,这次看到,心里奇怪,但没时间来琢磨,他口气爬上顶楼。
然后,老沙就听到楼顶天台上,有嗷嗷哭泣男人声音。
听到声音,老沙赶忙停顿身子,手攀着墙沿,挂在墙外,微微抬起头,想看清楚那声音来源。这个声音说不上怪异,很正常人声。
老沙猜测是有人在这里撒纸钱祭奠,不过,这天并不是什中元节,如果祭奠话,那只能说明这个男人在祭奠对象,是死在这个日子,是那死者忌日。
纸钱不时飞起,从老沙头顶飞过去,发出簌簌声响,风变大些。
“为什偏偏就要选择在巡逻时候跳楼呢?”老沙咬牙切齿暗骂声。要早知道这样,还不如送冬生回家。
送冬生回家,实际上也不是什好差事,大拿本来不想去,老沙明白他不去缘由:大拿接受老沙说法,明白自己没办法救冬生,但那种无能为力感觉,大拿承受不,更不想面对,所以撇开个干净。
那是有什从高处摔下声音!
这种高空坠物声音,老沙并不陌生,做保安那多年,还真见过人跳楼场面。生命是脆弱,不说几十米高空,有人,从二楼跳下,也有可能直接毙命。
现在老沙听到这个声音,就是人躯体,摔在水泥地面上声音!
这个声音在空荡荡工厂里,让老沙十分不安。
更要命是,夜晚钢厂十分安静,而那个男人声音,也在这声闷响发生同时,完全消失,似乎要让人把这声响,听得更加清晰。
老沙定睛,仔细看去,就见楼顶有个钢桶,装汽油那种,直径大约半米,桶顶上没有盖,纸钱呼啦呼啦从里面飞出。
这时候,老沙呼吸忽然凝住,就好像整个人掉进冰水里。
老沙刚才已经把手电关,他眼睛,已经熟悉黑暗,可以接着微弱光,把楼顶看清。整个楼顶上,除那个飘出纸钱钢桶之外,再没有任何东西,平坦得览无余,空荡荡,什都没有。
当然,除此之外,还有那个哭声,在回荡。
老沙手软,差点从楼顶摔下来。这未免太吓人,那个哭声没源头,让人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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